奋力冲杀即可,双方倒也打了旗鼓相当。
辕门前的这场声势浩大的争斗,立即引起了巡逻士卒的注意,见此情形,这些士卒们压根不敢上前劝架,只得立即上报给中军大帐。
此时朱大典正在中军大帐商议退敌事宜,一听亲兵汇报说是辕门口发生了打斗,还以为是闯军派人劫营来了,吓得赶紧让各营人马加强戒备,防止发生炸营。
等到亲兵汇报说打斗的双方都是官军时,朱大典这脸上瞬间尴尬了,闯贼还没打过来,官兵内部反倒先掐起来了,这可真够打脸的。
“前面带路,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胆子。”朱大典吩咐亲兵前面带路,领着一帮将领到辕门前查看。
自古军中禁止私斗,一来私斗极其影响士气,降低部队的战斗力,二来私斗极其容易造成炸营,军中本就是肃杀之地,士兵们每日在死亡线上挣扎,神经本就已经绷得很紧了,若是再发生一点火星,那整支军队都将陷入混乱。
朱大典是知兵之人,自然清楚这个军中大忌,所以立即带人赶到了辕门口。
只是一到辕门口,眼前一幕让朱大典实在有些不敢相信,朱大典认出了外面围攻的部队正是邓玘所部。
对于邓玘的这支部队或者说邓玘这个人,朱大典是又爱又恨,爱的是这支部队确实战斗力强悍,闯军之中无人能挡。
恨的是这支部队实在太不讲规矩,剿匪不仅将闯贼杀了一干二净,还将周边的百姓一起祸害了。
更可气的是邓玘这人为人贪得无厌,为了给自己壮壮胆,朱大典特意请邓玘带部队前来支援,当然代价是朱大典要给邓玘准备三万人的粮草和饷银。
其实朱大典心中明白,邓玘带过来的人不到两万,剩余那一万人的粮饷就算是喂了邓玘。
即便邓玘如此不地道,朱大典也认了,毕竟相比于邓玘的节操,朱大典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万没想到邓玘这人竟然坐地起价,朱大典原本计划过几日就催一催闯贼,让正在庐州城下的闯贼加快速度,劫掠完了赶紧滚蛋,别天天留在庐州境内碍眼。
只是朱大典这想法一提出来,邓玘立即表面态度,要他出兵可以,不过得加钱。
这可把朱大典给气坏了,自己明明是花的包夜的钱,老子想来几次就几次,如今你邓玘提出次数多了要加钱,这让朱大典如何能忍?
只是朱大典一想想邓玘所部的战斗力,就算忍不了也得忍。
如今没想到邓玘麾下的精锐骑兵竟然吃瘪了,车阵外躺了不少伤兵,这让朱大典心中着实痛快了不少,心中不禁感慨:“感情你邓玘也有今天?到底是哪路神仙给他出了这口恶气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