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这些这些南方州县的官员肯定不会与张献忠死磕,如果有可能,这些当官的巴不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打仗又要花钱又要死人,哪个当官的都不想摊到这事。
所以按张献忠的估计,这条撤退的道路虽然路程长了一些,可凶险程度完全不在一条水平线上,更何况官兵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高迎祥给吸引过去了,张献忠只需要老老实实赶路即可。
“父帅思虑妥当,儿子佩服。”张献忠一介绍完自己的思路,一旁的孙可望赶紧奉上自己的称赞。
虽然不无吹捧的嫌疑,可平心而论,张献忠这法子确实高明,能跳出固定思维,转而调整方向,不得不说张献忠能从一大头兵成长为闯军内仅次于高迎祥的大佬,这脑子还真够可以。
“老二,你怎么不说话?”张献忠见李定国全程没说话,不禁有些意外,当即出言问道。
“父亲,我从小书读的不多,大道理不懂,可我在茶楼听先生们说三国的时候,听过一句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李定国有些不合时宜的回答道。
很明显李定国这是在提醒张献忠,天下闯军本是一家,当日那般艰苦大家伙都熬过来了,可如今怎么刚有点起色,官兵还未怎么着呢,闯军内部反倒先起了矛盾,这岂不让官兵们看了笑话捡了便宜。
“老二,糊涂,高闯王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这事要怪就只能怪高闯王,如何能怪到父帅头上。”孙可望看似帮李定国辩解,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反而有些挑拨离间。
“父帅容禀,我说这话不是在追究谁的对错,而是心疼咱们义军队伍,毕竟此事不管谁对谁错,受损失的肯定是整个闯军队伍,死的还是咱们义军兄弟。”李定国赶紧拱手回禀道。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干大事者除了手段要硬脑子要活外,心胸更要宽阔,小家子气永远干不成大事。”张献忠拉着李定国的手欣慰道。
李定国的一席话让张献忠有些恍惚有些羞愧,想想当年起兵的时候,大家伙勠力同心团结一致,想的是杀尽这些吃人的贪官,推翻这个吃人的世道,可怎么手底下的弟兄越来越多,反而这份初心却没人愿意提了呢?
“撤退的路线不变,不过在南下之前,派人通知高闯王,让他有个准备。”张献忠拍了拍李定国的肩膀后交代道。
格局大并不意味着要当冤大头,对于张献忠来说提前通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至于最后高迎祥的损失能降低多少,那就看他的本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