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伯已经有问题了。
勇通伯也有问题?
“这种事情,大夏内部肯定有人和他们合作,不然他们不敢保证能把结果顺利的推动出来了,而且这个人可能不太放心,所以他必须要亲自去看着这个事情推动发生才会安心,那么这个人就必然在晚春楼当天晚上的人之中!”
吕阳分析说道:“这个人必须是有身份的,而且还是领兵的……”
“为什么?”
十万个为什么上线,姒月鸾发挥不懂就问的好习惯了。
“兵权!”吕阳有很好的回答习惯,而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日后说不定这就是他在阳城圣都的大腿了。
他还是要抱紧这大腿,才能活的潇洒一些。
“整个事情,针对的是青冥关之战,但是各有各的利益,才会走到一起组局,大夏这方面的人,要的利益,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
吕阳说道:“兵权!”
“怎么可能?”
姒月鸾皱眉,她更不相信。
“如果青冥关兵败,会不会有人负责?”
“朝廷早已经下了军令,临水侯率军出击!”姒月鸾说道:“如果青冥关之战兵败,临水侯自然会问责,那他麾下的冰河军就要换将,可这也不会是勇通伯啊!”
“勇通伯是谁的人?”
吕阳再问。
“金印侯?”
姒月鸾瞪大眼睛:“所以你才会让我抓金印侯!”
勇通伯和金印侯是结义兄弟。
这关系大夏都知道。
两人小时候就在一起玩耍,在这阳城圣都一起长大,长大之后一起从军,走了是武勋之路,一路走过来,并肩而行,感情深厚。
“金印侯为了兵权,参与了这件事情,可不对啊……”姒月鸾低声的道:“金印侯乃是世袭侯爵,每一代金印侯皆为我大夏尽忠了,为了区区兵权,他敢卖国,敢背叛大夏!”
“你可能又想劈叉了!”
吕阳苦笑。
“那你说清楚一些!”姒月鸾有些暴怒,她最讨厌这种猜谜的方式去了解一件事情。
“金印侯那天晚上去,我猜想是去阻止勇通侯的,他只是知道一些,不知道一些,或许说察觉一些,但是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吕阳看过很多档案,包括金印侯和勇通侯的,不然也不能把事情理清楚:“勇通侯的性格太莽了,他奉金印侯为兄长,所以他心甘情愿的却为金印侯谋这一切,你还记得几年前金印侯是如何被一道圣旨闲置下来的吗?”
“临水侯状告金印侯贪渎军饷?”
姒月鸾记起来了。
“所以这是一出谋兵权,也是复仇的戏码!”吕阳说道:“只是金印侯没想到,勇通侯会为了他,走到这一步,当他想要阻止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了!”
“你为什么认为金印侯不是同谋者呢?”
“性格!”
吕阳说道:“金印侯的性格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他若是同谋者,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也不会这么幼稚!”
“你居然觉得这事情幼稚?”
“当然!”吕阳冷笑:“两个质子,谁在意啊,演这么一出戏,干嘛呢,这样就能决定一场战争吗,不可能,不过就是一个诱因而已,可偏偏有人就相信了,比如勇通侯!”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勇通侯的!”
“在我提议你抓金印侯的时候,那时候我已经派出了淮山侯,他在现场,理由太正当了,同为风月老熟人,我对他好像也有些了解!”
吕阳说道:“如果不是淮山侯,那么就剩下宁远伯,和勇通伯了,其实羽裳咬出宁远伯,才是一个意外之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