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少年是你弟弟?”张大夫问。
白萱点头,看他摇头,蹙眉道:“怎么?情况很不好吗?”
张大夫点头,“该用的药的都用了,能不能安然度过今晚,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白萱眸子缩了下,“情况十分危急?”
张大夫走进了些,道:“送来的时候头上都是血,我用了止血的药草,血是止住了,可脉象仍染十分虚弱,而且右小腿也被人打骨折了,以后怕是……”
白萱看向苏木小腿,“怎么会这样?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大夫又道:“目前也就是这样一个情况,那我就不打扰了。”
“等一下。”白萱喊道:“张大夫,我也是一个大夫,是小秋村的大夫,可不可以用一些药?”
张大夫愕然,“你也是大夫?”
白萱点头。
“女大夫很是少见,用药自然可以,结账就好了。不过你也别怪我话难听,若是他出了任何事情,不能怪在医馆。”
“我知道,谢谢大夫。”白萱鞠躬致谢。
张大夫走出来对小厮说:“一会儿姑娘用什么药,你就帮忙打个下手。”
“是。”
白萱正在诊治,他不敢动苏
木的头,看了一下推,触摸了下便出去找来了几个竹根,然后将他的腿给固定住,然后又反复的用了清水清洗了腿上的伤口,又用了白酒消毒包扎好。
她写了药方给了小厮,让小厮帮忙抓药,小厮看了下方子,用的都是痛经活骨的药,少量止血。他也没多说什么按照方子给她抓了药,又帮着她熬药。
白萱借用了厨房,熬了点粥,等他醒了在吃。
她守了一夜,完全忘记了家里还有个孩子等着她回去。等她醒来后天色已经亮了,苏木仍旧没醒,但是脉象却比昨夜好了很多。
她觉得自己的用法没错,又寻了个垫子,将他的受伤的小腿抬高,观察了脚趾的血运、皮肤情况,一切都还好,便松了一口气。
“糟糕,小鱼儿还在家里。”她焦急起来,早知道是这样就把他一起带来。
“小鱼儿很乖,不会乱跑,没事没事。”她自我安慰着。
等了一上午,苏木仍旧没有要醒的趋势,脉象扔正常,她放心不下小鱼儿,便结了医馆的费用,带着苏木准备回去治疗。
临走时张大夫道:“这样很危险,你要不考虑一下待病情平稳一些再走?”
白萱摇头,“我
家里还有一个五岁不到的孩子,昨夜我都没在家里,我怕孩子会担心,今天必须要回去。”
张大夫最终点头,“那你们路上慢些,好人会有好报,他一定会好起来。”
白萱点点头,“谢谢,那我们就告辞了。”
“慢走。”
白萱马车走的很慢,她就怕颠簸的厉害了,使苏木的病情加重。
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才看到了村子。白萱坐在前面,后面看了一眼苏木,仍躺在地上,面色毫无血色。她叹息了一声,望向村头,惊愕道:“小鱼儿?”
小鱼儿看到马车便看到了希望,他以为白萱会敢牛车去,没想到居然赶的是马车。他跑过去喊道:“娘亲!”
白萱从马车上下来,蹲下来后接住他小小的身子,亲了一口脸颊,问道:“吃饭了吗?”
小鱼儿点头,“吃过了,在村长爷爷家吃的。你们总算回来了,娘亲,苏木呢?”
白萱脸色沉了下来,侧脸望向马车上。小鱼儿踮脚看过去,“娘亲,苏木怎么了?”
“苏木受伤了。”白萱抱着他上了马车,然后继续往前走。
“娘亲,苏木怎么不起来?”小鱼儿看到他躺在马车厢里不起来,哽咽
着询问道:“娘亲,苏木死了吗?为什么不起来?”
“他受伤了,睡着了。”
“那他会不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