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根本就是一个炸弹,不管他们怎么回答,总会被男人挑出毛病。
他们实在不敢想象惹怒宴怀瑾的下场。
可是不回答好像更容易落下话柄,乔父只得抖着声音道:“宴先生说笑了,我们这,也是一时间不适应。我听,听知画说宴先生事务繁忙,这饭实在不行,改天再吃也可以。我们这边全看宴先生的。”
结结巴巴地将一句话说完,乔父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心里想着先把宴怀瑾这遵活阎王请走,剩下的事情他们跟乔知画说也是一样的。
宴怀瑾笑容微深,“乔总倒是很会替我们着想,既然这样今天的事情就先到这儿吧。我和知画改日再来拜访。”
“等……”乔父怎么也没想到宴怀瑾竟然要将乔知画一并带走,情急之下刚发出一个声音,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宴怀瑾回了头。
“对了,”宴怀瑾道,“希望下次来的时候,婚约的事情乔总已经解决了婚约的事情。不然我和知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乔总。”
透过后视镜,乔知画看着后面乔家乱作一团的场景,心情无比舒畅,“没想到宴先生还有当演员的天赋,今天这出戏还要多谢宴先生!”
宴怀瑾开着车,疑惑的挑眉,“什么戏?”
剩下的夸赞就这么被卡在喉咙里,乔知画僵硬的转头,男人的疑惑不像是假的,“我给你发的短信,你没看到吗?”
“就是这条短信。”她拿起手机点开信息给男人看,“你没看到?那你是怎么知道要配合我演戏的?”
乔知画怎么也没想到,她以为配合完美的表演。
其实很有可能是男人的即兴创作,眼中的惊讶藏也藏不住。
宴怀瑾却比她淡定许多,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一点一点靠近乔知画,“想知道?吻我,我满意了,自然会告诉你。”
男人的身体越靠越近,乔知画向后倾倒碰到车门后便再也拉不开距离。
那双凤眸好像有魔力一样,只是看着就让人身子酸软。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甚至已经能够感受到男人唇瓣的触感。脑子一片混沌,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气氛越来越暧昧,手机铃声却突然不合时宜地戳破了车厢中弥漫的粉红泡泡。
乔知画猛然清醒,单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