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子就去了书房。
绿色的线条几乎要形成一条直线,昨天的哪一点跌幅在现在看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就像是有人故意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在他彻底放松警惕的时候在他的面门上来了重重一击。
不对,这很不对劲!
熟悉股势或者说他们这些上市公司的老总都明白,股价的涨跌都是正常现象。
但是对于一个没有太多负面,甚至能算得上是大企业的公司而言这样跳崖是的跌幅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插手!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陈父脑海中浮现,抓着鼠标的手猛的收紧。
他慌忙跑回卧室拿起手机,“老王,帮我一个忙。这次的下跌有蹊跷,帮我查一下到底是谁在幕后操纵。”
“刘先生,我有个事情要拜托你……”
“张总……”
一个个的电话打出去,陈父这边也没有闲着。快速穿起衣服就要去公司,别人的调查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不能这么干坐着,“陈总,真是抱歉我这边有事怕是帮不了你了。”
“唉,我现在正忙着开会,这事儿回头再说吧。”
陈父站在别墅的门口,嘴唇都有些发白。
他甚至连家门都没有走出去,原本答应的好好的帮他一把的人,此刻竟纷纷打来电话推脱有事。
凉爽的早晨,他急得头上直冒汗。再给别人打电话,别人干脆就是拒接。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甚至都有一种如果再找不到原因,陈氏的股价跌破底盘是早晚的事情!
“老陈啊,别怪兄弟我不帮你。实在是,”一个跟陈父关系还算不错的老总说到一半忍不住叹了口气,“实在是你得罪这活阎王,我也惹不起啊!”
活阎王?宴怀瑾?!
陈父手抖的连手机都要拿不住,“这次的事情是,是宴怀瑾搞得?他,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们陈氏根本没有……”
话说到一半儿,陈父忽然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但是可能吗?
宴怀瑾,就为了一个女人,就能做到这个地步,这可能吗?
到底是相识多年的人,那头听着他慌乱的话终是不忍,道出了实情,“你是没有得罪他,那你儿子呢?我这边得到消息,宴怀瑾亲口放话,除非你们解除跟乔家的婚约,不然整个陈氏都只有被收购的份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