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想的人吗?
是那个与温岭同床却心里想着是他的人吗。
会吗?
“温暖。”一道低沉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温暖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里。
她呜呜的想要说出话来,可
。是她根本讲不出来话,她没有舌头,她发不出声音来,可是她很激动,很激动,她激动的从床上爬下来,她想要去触摸那个她曾经日夜思念的人。
可是她忘记了,她走不了路,从床上摔下来,可是她没有摔在地上,那个人,她思念的那个人将她接住,抱在怀里,她鼻子里传来的是她熟悉的味道,她的耳边传来的是他熟悉的声音,“温暖,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摇着头,今生今世能再见到他,已经是让她心满意足了。
忽然她想起来了什么,一把推开温玉溪,呜呜了起来。
温玉溪一怔,“温暖,你怎么了?”
她摇着头,她的身上赃了,她不配被他温玉溪抱着,更加不配让他这般的温柔的询问着。
温玉溪看到,曾经那张艳丽的容颜之上,早已经没有当初的妖娆,曾经绚丽多彩的双眸已经空空荡荡的。
他的喉咙有些紧,温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不必孤身犯险,也不必被人陷害成如今这个模样。
是他欠她的,他温玉溪欠她温暖的。
他走上前,缓缓的抱起这个用命来保护他的女人,“温暖,从今以后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会有你,可好?”
温暖流泪了,空旷的眼眶里布满了泪水,她咬着下唇,呜呜的哭着。
泪水流进了他的衣衫里。
“温暖好吗?”他再一次开口,只不过不是用口,而是内力。
温暖浑身一颤,问,“为什么?我这样赃的人配不上您。”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哪个意气风发,多彩多姿的温暖。”
“楼主……”温暖哭着抱着温玉溪,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一声声的质问,“为什么您不早一点来?为什么?”
温玉溪的身子一僵,“对不起,温暖。”
温暖浑身一颤,这一刻,她突然就释然了,无论是心底的执念,还是心中的愤怒,这一刻荡然无存了。
“楼主,我不想呆在这里,带我走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