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阴冷起来,“你知道的有些太多了。”
“薛……薛家人?”
薛子宁这话说出口来,五长老突然一手将她甩出去,身体狠狠地撞在柱子上,遂不及防一口腥甜吐了出来,鲜红的液体出现在地面上。
薛子宁用手擦了擦嘴角,抬眼间,五长老的人已经到了眼前,“说,你还知道什么?”
“五长老想让我说什么?”她抬眼看着充满戾色的五长老一字一字的问。
五长老毫不客气,用脸踩在她的肩膀上,冷道:“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信,可是五长老你信不信,就算你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也不会说出半句。”
五长老微微一怔,面前的女子那双眸光清澈的格外明亮,是这寂静黑夜里唯一的亮光。
“你若是说的没有错,我会留你一条命,我知道你来凤隐一族,绝对不是单单过来为了给我送死的。”
“是,我要活着,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做。”薛子宁道。
“那你说吧,说对我放你离开,说错了,你就留下来陪着我,终生不得出去。”五长老缓缓的道。
薛子宁刚要开口,五长老又补充,“你不要以为随意胡说就可以,刚才所说的话魂灯已经听见,它是最重承诺的,你若是输了,魂灯也不会让你离开的。”
薛子宁一怔,低下头去看魂灯,它忽明忽暗,似乎在证实五长老说的没有错。
薛子宁感觉自己仿佛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感觉真是不好。
她看着五长老,回忆着知道的关于五长老的事情,可以肯定让五长老又爱又恨的故人是薛家人。
那么到底是谁?
看五长老的年纪,并不大,能与之相提并论的,恐怕只能是父皇和薛文杰。
毕竟能让凤隐听话的只有父皇和那时候的摄政王。
不过,父皇手握大权,应该是不可能与凤隐一族任何一人发生纠葛的,这么说恐怕只有薛文杰了。
而且,薛文杰恐怕都不知道五长老是凤隐之人吧?“怎么刚才都是在诓我?”五长老有些不耐烦了。
薛子宁摇头,“我在想,他知不知道五长老的身份。”
五长老只是冷哼一声,“你若是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薛子宁一笑,“是曾经一手遮天的摄政王薛文杰吧!”
五长老的身子微微一怔,“你倒是挺会猜。”
“不难猜,毕竟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情那个薛文杰首当其冲。”
听到她这么说,五长老的脸色有些缓和了不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