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并不准备给她开药。
“你只要开药,这些都是你的。”薛子宁从腰间掏出金元宝来。
大夫只是看了他一眼道:“老夫,说不开就不开。”
薛子宁冷冷的看着他,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要命还是要钱?”
大夫怒了,“有你……”
他接下来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因为她的匕首横在他的脖子处,似乎只要他一动弹,匕首就能划破他的脖子。
“客官,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薛子宁如愿得到了药,并且还没有花钱。
回到客栈,给凤舞喂了药,她才放下心来。
翌日,她是被外面嘈杂的声音惊醒的,推开门发现昨日被她胁迫的大夫正在对着官兵说着话。
薛子宁连忙关上门,真是冤家路窄,等到官兵敲到这扇门的时候,薛子宁已经换了一身小厮的装扮。
打开门,除了官兵果然还有那位大夫,“不知官爷有何事?”
官兵道:“昨夜有人胁迫了李大夫,你可有见过?”
薛子宁摇头,“小的并不知道此事情。”
检查一番见并无异常,官兵走了出去。
薛子宁松了一口气。
“陛下,您昨夜威胁人家了?”躺在床上的凤舞忍不住开口问。
“我让他给你开药,他不开,那我只好想别的办法了。”薛子宁道。
凤舞闻言,望着远处道:“陛下,属下忽然想起从前了。”
薛子宁一愣,道:“好好养伤才是最关键的。”
凤舞点头,“是,属下遵命。”
“我去看看饭菜好了没?”薛子宁道。
凤舞点头。
薛子宁取了饭菜回来,发现门有一条缝隙,她赶紧退开门,凤舞并不在床上。
她赶紧冲出去,她看到不远处是凤舞的身影。
“凤舞……”她低喝着。
凤舞回过头来,似乎在对她道:“保重!”
薛子宁飞身而起,去追凤舞,忽然被一人拦了下来,她愤怒的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要带走他?”
“姑娘,在下不过是听了主子的吩咐,不过您不用担心,主子对您没有恶意。”
“把人放下。”薛子宁蹙眉喝道。
“姑娘,人我带走了。”说罢,来人就要离开。
薛子宁手中一甩,银鞭瞬间而出,朝着男子甩了过去。
男子闪身一躲,道:“姑娘,主人没有恶意的。”
“把人给我……”
“姑娘,抱歉,人不能给你……”男子说完,离开了。
薛子宁蹙眉,到底是谁带走了凤舞?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