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带了回来,取名锁心。
李瑶琴垂下了眸子,“那个时候我和父亲说过,但是……”
“我不会听你任何的辩解,李瑶琴你就慢慢的等着我的复仇吧!”锁心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道。
门外锁心的婢女晴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在锁心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锁心闻言笑了,来到李瑶琴的面前道:“大小姐知道被人冤枉是什么滋味吗?”
“你想做什么?”李瑶琴感觉此时此刻的锁心让人觉得恐怖。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锁心说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李瑶琴低吼着。
突然,锁心朝着她扑了过来,“你还我的弟弟。”
李瑶琴下意识去阻挡,推了一把,只见锁心摔倒在了地上。
“锁心……”李斯年进门就看到摔倒在地上的锁心,赶紧上前去抱住锁心。
锁心捂着肚子,“大人,好疼,好疼……”
“哎呀,姨娘流血了……”晴儿大喊大叫。
李斯年朝着锁心的腿上看去,只见血已经流了出来,一大片。
李瑶琴懵了,瘫坐在地上。
锁心抓住李斯年,声泪俱下,“大人,妾身好疼……”
“去叫大夫,叫大夫……”李斯年嘶吼着。
很快大夫被带了过来,诊脉之后,大夫叹了一口气道:“大人,夫人小产了。”
“什么?小产了?”李斯年看着大夫一脸的不可置信。
大夫点头,“夫人怀有身孕不足一个月。”
李斯年转头去看锁心,锁心捂着脸,哭了起来,“孩子,我的孩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斯年很生气。
晴儿突然跪在地上道:“是大小姐推了姨娘。”
李斯年闻言转头去看李瑶琴,李瑶琴低声道:“父亲,女儿不知心姨娘已经有了身孕。”
李斯年朝着她走了过来,狠狠甩了一耳光,“瑶儿,你让我失望了。”
“父亲……”李瑶琴捂着脸,这是父亲第二次打她了。
“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李斯年怒道。
李瑶琴动了动唇瓣,低头道:“是,女儿遵命!”
走出书房,泪水滑落下来,她望着远处,忽然笑了,一旁的莲心见此忍不住道:“大小姐,您怎么了?”
李瑶琴苦涩一笑,“我只是突然间觉得我争来争去,到最后竟然争不过一个小妾。”
“大小姐,您别这么说,您也无法预料心姨娘会那么狠心。”
狠心到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
她真的没有预料到锁心为了陷害她,伤害自己的孩子。
次日,李瑶琴听到锁心大出血的消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傍晚,李瑶琴的闺阁迎来李斯年。
“父亲。”她赶紧上前行礼。
李斯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道:“锁心现在还没有度过难关,她一天没有醒,你一天不准出闺房。”
“父亲,您是要软禁我?”李瑶琴简直不敢相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