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琴点头,“是,最有可能的那个人就是……”
她没有说出口,但是莲心知道李瑶琴说的是谁,无非就是锁心。
“让父亲纳妾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了,莲心,秋心和夏心调教的如何了?”
莲心道:“已经差不多了。”
“好,明日就把人领过来,明日父亲沐休,把日子定在明日。”
莲心点头,“大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安排。”
晚上李斯年回来的时候,毫无疑问还是留宿在书房的内室。
“大人,妾身现在无法伺候大人,大人可以去柳姨娘那里。”锁心苍白着一张脸,不忍心的道。
李斯年笑了笑,上前楼主锁心的肩膀道:“你看看你,吃醋了吧?我说陪你,就是赔你。”
锁心笑了,却有些不安的道:“大人,这样是不是不好?您也不再去夫人那里,也不去柳姨娘那里,府里的人会说妾身恃宠而骄。”
“谁敢说你?我收拾她。”李斯年冷道。
锁心欲言又止,李斯年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敢说的?”
“大人,若是说妾身的是府中的老人呢?”锁心问。
“既然来到尚书府,就要记得自己的职责,这里没有新人,老人,只有尽心尽力为尚书府做事的人。”李斯年道。
锁心咬着下唇道:“是墨莲。”
李斯年一愣,墨莲确实是府中老人,相当于陪伴他最近的奴婢,说是奴婢,其实他也把墨莲当成了妹妹。
“墨莲说什么了?我这就去把墨莲叫过来,让她给你赔礼道歉?”李斯年道。
锁心摇头,“不需要了,墨莲畏罪自杀了。”
李斯年整个人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锁心问,“你说墨莲畏罪自杀?”
锁心点头,“正是如此。”
“不可能。”李斯年没有丝毫犹豫的否定了。
锁心闻言,语气有些哽咽,“大人这不还是不肯相信妾身吗?宁可相信一个婢女也不相信妾身。”
见锁心哭了,李斯年上前安慰,“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墨莲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为什么不可能?她说的话府中的人都听到了,难道大人宁可相信她,也不相信妾身吗?”
李斯年揉了揉额头道:“墨莲跟随我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来她从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你说她在背后说你的坏话,我是真的不相信。”
“大小姐也听到了。”锁心忽然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