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等我可以让下人告诉我,何必再寒风之中等着?”
“我怕父亲会直接去心姨娘那里。”李瑶琴抬眼看着李斯年。
李斯年一怔,脸色隐隐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快,“瑶儿,这些事情不是你身为子女管的。”
“是,不是我管的,但是连续几天都宿在心姨娘那里,恐怕不妥。”
李斯年闻言,冷笑一声,“这难道不是瑶儿为我准备的吗?”
李瑶琴浑身一颤,抬眼看着李斯年,只见李斯年眸光发寒。
“瑶儿若是无事,为父先离开了。”说完李斯年转身就离开。
李瑶琴往后退了几步,捂住脸,“难道我做错了吗?”
“大小姐。”一旁的莲心走上前,扶着她。
李瑶琴摇了摇头,莲心道:“不然一会儿把锁心叫过来?”
“她现在可是姨娘,你还是不要再叫锁心了。”
莲心一怔,不再说话。
说不后悔是真的,确实柳姨娘不得宠了,可是父亲似乎也远离她了。
她是不是做错了?
李瑶琴还是没有按耐住性子,第二日在李斯年去上朝的功夫,把锁心叫了过来。
锁心还是去从前那般对她恭敬有加,甚至是下跪,一点不愿都没有。
“别跪了,父亲知道该教训我了。”李瑶琴淡淡的道。
锁心一愣站起身,小心翼翼的道:“小姐,是不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您一定指出来,奴婢改。”
李瑶琴闻言道:“父亲在你那里留宿了整整十天,难道你没有别的想法?”
锁心一愣,抬眼看着她问,“小姐,奴婢还有什么想法?”
李瑶琴看着锁心无辜的样子,这会儿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她装出来的,还是她真的不懂。
见她不说话,锁心赶紧道:“大小姐,若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对,您一定要指出来,奴婢改,您别不说,奴婢真的不知道。”
锁心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李瑶琴看着锁心着急的模样,到不像是在说谎,于是道:“父亲总在你的房里睡,柳姨娘会有意见的,我怕她会借此生事。”
锁心点头,“奴婢明白了,大小姐您放心奴婢知道是怎么回事。”
“回去吧!”李瑶琴道。
锁心退了出去,李瑶琴松了一口气,也许没有柳姨娘说的那么严重。
锁心还是听她的。
直到晚上,她刚进入梦乡就被莲心叫起来,“怎么了?大半夜的。”
莲心急道:“锁心伤了大人。”
李瑶琴此时睡意全无,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锁心怎么伤了我爹?”
莲心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听锁心院子里的人说,锁心不让大人碰,甚至拿起了刀子伤了大人,如今大夫正在给大人包扎。”
“赶紧给我梳洗,我要去看看父亲。”李瑶琴从床上下来,或许太着急,脚下不稳,摔在了地上,疼痛让她整个人无比清醒。
不知为何她有些不安。
急匆匆的来到锁心的房间,看到的是一脸怒意的李斯年,他的左腹部虽然包扎了,但还是隐隐能看到鲜血渗透出来。
锁心则在一旁跪着,披头散发,手上还有血迹。
李瑶琴赶紧走上前问,“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斯年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她,看着父亲眼眸之中的冰冷,心突然不安的跳动。
李斯年起身,突然一把掌打了过来,把她的脸都打偏了,可见很用力。
被突如其来一巴掌打蒙的李瑶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脸看着李斯年,“父亲,您打我?”
“别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