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只有看到了你,我才能如此的心安。”
薛子宁看着他,缓缓的凑上前,在他的下巴处吻了一下,“我也是,宴昭。”
“阿宁,生不能同床共衾,死则同茔而眠。”
薛子宁浑身一颤,看着他,他也看着她,笑了,“阿宁,生死与共,可好?”
她有些慌乱的别过头,“宴昭,好好的何必要说一些生死的话语,听着不舒服。”
“以后我不说了。”他轻轻的道。
“嗯。”她点头。
“我饿了。”
“我马上去让人准备,”
薛子宁点头,“好。”
雪京云离开之后,薛子宁的目光垂了下来,望着肚子,她轻叹了一声。
李瑶琴最近发现她的银山钱已经不够用了,她不知道京城怎么有了这么多的说书先生,而且每个人都狮子大开口。
虽然知道可能是他们故意为之,但她也毫无办法,她又不能在找人杀了他们,杀了一个说书先生已经让女帝怀疑她了。
所以如今能用的办法只是花钱让他们闭嘴。
随着她在府中支出的银子越来越多,连一向不管府中事情的李斯年也注意到了。
书房内,李斯年看着李瑶琴问,“瑶儿,你最近花了那么多银钱,到底在做什么?”
“父亲,这是在怪女儿花的多?”李瑶琴抬眼看着李斯年淡淡的问。
李斯年蹙眉道:“不是怪,而是你最近取钱太频繁了,告诉父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父亲多虑了,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最近女儿喜欢上了衣品堂里绣娘绣的新花样,打算在衣品堂里做几件衣裳,既然父亲问起来了,女儿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这就上莲心把衣服退了。”说着李瑶琴去叫莲心。
李斯年连忙道:“瑶儿,为父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是做衣裳花的钱,做就做了,我堂堂吏部尚书还在乎这些?瑶儿喜欢就好。”
李瑶琴道:“女儿很喜欢,多谢父亲。”
“为父也没有别的事情了,最近你在府中好好的待着,等过几个月了,风声没有那么紧了,为父给你挑几个好郎君。”
李瑶琴目光一顿,垂下眸子道:“是,父亲,女儿告退!”
李瑶琴出去之后,李斯年轻叹一声,身后有了脚步声,“大人叹息什么?在叹息大小姐?”
李斯年转过头看着柳姨娘道:“瑶儿心气高,除了云皇她看在眼里,其他的都不会放在心上。”
“大人,俗话说的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小姐再也怎么也不会不听您的话的。”
李斯年点里点柳姨娘的额头道:“就你会哄人。”
柳姨娘咯咯一笑,妩媚的道:“那大人有没有被妾身哄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