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若是我有云皇这样的夫君,给我多少男人我都不会去看。”
雪燕再也听不下去了,现身在薛子宁的身后,低声道:“陛下,要不要奴婢……”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杀了她们岂不是给陷害朕的人更好的借口?”
“那也不能让她们在这里胡说八道,如果殿下知道了,恐怕……”
“他恐怕早就知道了。”薛子宁淡淡的道。
雪燕一怔,“那么殿下什么意思?”
“他无非是不想让朕听到这些事情罢了,不过既然朕听到了,自然也不会让它在流传下去。”
“陛下,您有眉目了?”雪燕问。
薛子宁淡淡一笑,“左右不过是为了一个情而已。”
“陛下,您是说是李瑶琴搞的鬼?”雪燕脸色沉了下来。
“猜测而已,没有证据。”薛子宁道。
“陛下,奴婢去把她抓过来,严刑拷打奴婢不信撬不开她的嘴。”雪燕气道。
“你那么做岂不是让别人觉得朕狗急跳墙?雪燕你这可不是帮朕,而是在害朕。”薛子宁苦笑的道。
雪燕闻言,无奈的道:“您这不让奴婢做,那也不让,奴婢替您着急啊,火都烧到家门口了。”
“放心烧不到的,既然有人出招,朕就接招,未姝……”
已经取回来披风的云未姝走上前,替她披好披风,道:“陛下,别着凉了。”
“未姝,你把李瑶琴叫过来。”
云未姝点头,“奴婢这就去。”
“陛下为什么不让奴婢去?”雪燕一脸的不解。
“朕怕你把事情弄砸了。”
雪燕挠挠头,道:“陛下打击人不要这么打击好不好?奴婢虽然脑袋不太好用,武力好就行。”
很快云未姝回来了,但身后并没有人,云未姝道:“陛下,李瑶琴生病了,病的很严重,下不了床,奴婢做主让青逸去给她诊脉了。”
薛子宁点头,“你做的很对。”
“陛下,她不会装病吧?”雪燕问。
“你说呢?”薛子宁看向云未姝问。
云未姝道:“看样子不像是在装病,不过奴婢以为有可能是李瑶琴故意为之。”
“怎么说?”薛子宁问。
云未姝道:“奴婢在李瑶琴的房间里发现了一点药粉,奴婢认为她有可能是提前吃了可以让自己生病的药。”
“有带回来吗?”薛子宁问。
云未姝愧疚的道:“并没有,李瑶琴很警惕,奴婢没有拿到药粉。”
“无妨,接下来就看青逸如何说了。”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青逸回来了,看着薛子宁道:“陛下找臣?”
“李瑶琴是真的生病了吗?”薛子宁问。
“李小姐确实是生病了,而且很严重。”青逸道。
“多久能治好?”薛子宁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