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过,你跑一百次,本王就有抓你一百次的机会,薛子宁,你跑不掉的,知道为什么?”
薛子宁冷冷的看着他,他继续道:“因为你不忍心,不忍心所以让你无法看着他们受苦,薛子宁,我说的对吗?”
“我在这里,让他们灭火,你我的恩怨与他们无关。”薛子宁冷道。
寒席沉一挥手,“把火灭了。”
很快大火扑灭,寒席沉道:“怎么样?本王也是说话算话之人,走吧!”
薛子宁朝着马车走去,上了马车。
寒席沉问坐了下来。
“你复活明展珠,你觉得她会愿意吗?”
寒席沉闻言笑了,“难道你不想永远的活着?”
“死的人在复活?看着身边的人和事情已经不是当初的样子,对她或许是一种残忍。”
“那不过是你为自己开脱的话语罢了,本王势在必得。”寒席沉道。
薛子宁不再说话,马车直接入了宫,终于停了下来,寒席沉道:“下车吧!”
下了马车,薛子宁一眼看到殿内有一个巨大的木桶,木桶里有绿色的液体。
她浑身一颤,她永远不会忘记在苗疆的时候,她被范敏强行按入木桶里,灵魂被分离。
寒席沉看着她走的慢,冷笑着,“怎么?很熟悉?”
她看着寒席沉,“你怎么会?”
她没有教过他这个剥离术,他如何知道的?
“你不需要知道的,薛子宁你自以为聪明,其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到底是谁?”薛子宁看着寒席沉一字一字的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寒席沉道,他看着她道:“是本王请你进去?还是你自己进去?”
薛子宁摸着肚子,抬眼看着寒席沉道:“我自己进去。”
她将所有的力量都护在肚子上,一步步朝着木桶走去。
孩子,不要怕,娘会保护你的。
宴昭,这一生我负你太多,来世我会弥补。
“殿下,您怎么了?”雪松问雪京云。
雪京云双手紧紧的握着,声音有些颤抖,“我感觉到阿宁的气息了。”
“在哪里?”雪燕急着的问。
“在那边。”雪京云颤抖着指着道。
不一会儿雪松带着一名少女走了过来,少女看到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救救陛下……”
“阿宁在哪里?”雪京云问。
“陛下被寒席沉带走了。”
雪京云整张脸都是冰冷的,“入宫。”
“殿下,民女可以给您带路。”
“好,你是……”
“民女云未姝。”云未姝多余一眼都没有去看雪京云。
曾经的爱慕,曾经的心动早已经化为了过往云烟,如今她只想女帝平安就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