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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求求您放过娘娘,娘娘毫不知情。”云国公夫人吓得赶紧跪地求饶。
安王怒看着云国公夫人,冷道:“不是她是谁?”
“是我……”门外传来声音。
云国公夫人浑身一颤,往身后望去,只见她的儿子一步步走了进来,她差点要气晕过去,怎么就回来了?
“回来了?好,好……”安王一手甩开云贵妃,来到云端海的面前,一巴掌打了过去。
云端海的脸被打的歪了,嘴角流下血迹,“王上别打他,他还是孩子不懂事啊……您有什么气朝臣妇身上撒,求求您了……”
云国公夫人赶紧爬过去,一边求饶,一边磕头。
安王不耐,一脚踹在云国公夫人的肩膀,力气打的将做国公夫人踢到了一旁。
“王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何必迁怒与云贵妃和我母亲?”云端海怒道。
“好,好,那本王就把你拉下去砍了。”安王怒道。
云端海闻言突然笑了,安王蹙眉,越发的愤怒,“你笑什么?”
“圣旨是您给我的,也是让我自己写的,我写谁您也没有说不可以,现在开始反悔了?”云端海一字一字的问。
安王怒不可揭,“你敢说,是你故意的。”
云端海闻言,抬眼看着安王,一字一字的道:“那我问您,圣旨是真是假?”
安王咬着牙,怒道:“云端海你想死?”
云端海大笑,“您也没有想要我活着不是吗?毕竟……”
他突然凑上前道:“我知道您囚禁的可是女帝,王上,您这是要造反吗?”
安王冷笑,“你确定你要说出来?这里不仅仅有你的姑姑,还有你的母亲。”
云端海摇头,“我想说早就说了,以我一人之死,换取我姑姑和母亲两个人如何?”
安王看着云端海,记得从前这个云端海还是纨绔子弟,怎么过了这么几年,竟然如此的不一样了?
“可。”安王道。
薛子宁在安城的消息不允许任何人知道。
“多谢王上!”云端海道。
安王挥手,“云端海犯上作乱,罪无可恕,拖出去砍了。”
云国公夫人闻言,晕了过去。
云贵妃摇头,爬过来,拽住安王的衣服一角哭着摇头,“王上,求求您开恩,端海也是你们从小看到大的,他有什么勇气犯上作乱?求求您……”
安王蹲下身,看着云贵妃冷道:“他可是为了你们才自愿去死的。”
“端海……”云贵妃抬眼看着云端海。
“姑姑,好好替我照顾母亲和父亲,养育之恩以后再报答。”云端海道。
“不要……”云贵妃哭着大喊。
“拉出去……”安王手一挥,从外面进来两个侍卫拖着云端海走了出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