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一怔,蹙眉,“寒席沉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的。”
“本王既然敢说,就不怕安王问。”
“本王如何相信?”
寒席沉闻言,转身来到门外,来到之前进门来时打晕的侍卫面前,突然他抽出侍卫的配剑,朝着侍卫的心口刺去。
“寒席沉,你在做什么?”安王惊道。
寒席沉抬眼看着安王道:“口说无凭,事实为证。”
安王一愣,只见寒席沉招呼他,“来看看他是不是死了?”
安王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走了出来,来到被寒席沉刺了一剑的侍卫面前,摸了摸鼻息,一点气息都没有,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寒席沉口念他听不懂的话语,他看到寒席沉的手掌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蓝色的火苗,这股蓝色的火苗从手心里来到侍卫的胸口前,一下子钻了进去。
“这样就行了?”安王问。
寒席沉点头,“是的,不过效果要等到明日看,安王明日来看。”
安王点头,他不急于一时,毕竟是长生不老,还是谨慎一些才好。
“现在来谈谈我们的条件吧!”寒席沉忽然道。
安王看着他,笑着道:“寒席沉你也知道本王不过是安城的王,还没有你身边的那位女帝值钱的东西多。”
“本王要的东西只有安王你有。”寒席沉淡淡的道。
安王微微一怔,问“是什么?”
“明日安王看到侍卫起死回生,本王在朝安王要吧!”寒席沉道。
安王点头,“也好。”
“出来。”突然寒席沉冷冷的朝着某一处冷道。
安王一愣,问道:“有人?”
寒席沉拿起刺入侍卫的长剑,朝着角落里飞了过去。
只听到扑通一声,一个人影摔在地上。
“来人,把他抓起来。”突然安王想起他这里的人都被寒席沉打晕了。
“姑父,皇姑父饶命。”
安王蹙眉,走上前看到那熟悉的面容,一愣,“云端海你怎么在这里?”
云端海浑身一颤,哭道:“我怕皇姑父为难姑姑,想着若是皇姑父惩罚姑姑,我就出来替姑姑挡着。”
寒席沉看向安王,安王嫌弃的道:“是本王贵妃的侄儿,纨绔子弟。”
“安王,刚才的话恐怕他都听到了。”寒席沉说了这句话,就不在说话了。
有些事情不需要点的太清楚。
安王眉头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云端海浑身发抖,“皇姑父,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皇姑父……”
“寒席沉,端海不会说出去的。”半响之后安王道。
“安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寒席沉冷道。
安王看着痛哭流涕的云端海,想着若是把云端海咔嚓了,贵妃指不定怎么哭呢?
何况,云国公府为他做了不少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云端海是个纨绔子弟,不会威胁到他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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