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雪京云眸光冰冷,透着凛冽的寒风。
安平浑身一颤,却仍然有几分的不甘心,“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薛子宁的下落?”
雪京云闻言,淡淡的道:“既然长平无法说服本宫,来人长平王以下犯上,试图作乱,押下去,听候发落。”
安平一惊,猛的起身,“雪京云,你……”
话音未落,为首的雪松,雪风已经走了进来。
安平不敢置信摇头,“怎么可能?”
雪松上前道:“长平王是自己跟在下走,还是在下拖您出去?”
“你有什么资格碰本王?滚……”安平怒道。
雪松闻言,冷笑,“殿下下的命令,属下不敢违抗,长平王若是执意违抗殿下的命令,属下只好得罪长平王了。”
安平笑了,先是低低笑着,后来越来越疯狂,“我到你有多么的爱薛子宁,现在看来是不是早就巴不得她失踪了?这样这天下不都是你的了吗?雪京云,雪京云没有想到你也有如此的想法,也不知道薛子宁知道,是该嘲笑自己眼瞎,还是后悔自己错信了良人?”
“拉下去!”雪京云冷道。
雪松上前就要去抓安平的胳膊,安平狠狠地甩了一下手,怒道:“别碰本王,本王会走……”
“雪京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薛子宁的下落……”安平走前低吼着。
全程看到结束的温玉溪,愣愣的看着雪京云,“就这么结束了?”“不然呢?”雪京云反问。
“你也不问问阿宁的事情?”温玉溪问。
雪京云淡淡的道:“我问她就能说?恐怕不见得。”
“所以,你是故意不问?”温玉溪看着雪京云问道。
雪京云淡道:“如果她想说,自然会说,本宫凭什么被她牵着鼻子走?”
“可是,阿宁的下落呢?你就不想知道?”温玉溪可是知道现在心情最焦急,最急躁的莫过于雪京云了。
“想知道,但是我知道,就算长平王想说,她的条件一定是我无法接受的,既然如此,不如不去问,让她忍受不住,自己主动说出来。”
温玉溪闻言道:“不如我去问问?”
“随你……”雪京云转身离开了。
温玉溪撇嘴一笑,显然这个雪京云就是想让他去审问安平的。
还说的这么的冠冕堂皇?
真是小人得志。
不过,看在阿宁的份上,他暂且忍下了,等阿宁回来了,他一定会讨个恩惠才是。
“温暖……”
话音落下,门口闪现过一道娇媚的声音“楼主终于想起属下了?”
温玉溪抽了抽嘴角,“温暖,我这不是近日看你和凤卫凤舞打的挺火热,想着你也年芳十八了,是时候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有很多事都没有吩咐你,你到好还冤枉你的主子了,真是不识好人心。”
温暖冷哼一声,“我才不信,是楼主最近心情不好,不想看到属下才是。”
温玉溪闻言,目光暗淡了许多,“也对,最近本楼主的心情确实不怎么好,不如带你去审个人玩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