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沈老夫人毕竟曾经对她颇为照顾,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沈老夫人的院子沈云阁。
进入沈云阁,她一眼就看到头发散乱的沈二夫人,脸颊似乎还有些红肿,显然是被人打过,在看沈二老爷,她到不觉稀奇了,沈二老爷脸上被抓的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一道道长长的血痕横贯整张脸。
沈二夫人看到她,凄然一笑,有些无奈。
沈二老爷看到她,顿时怒了,“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你说的主事人?别说她是不是小辈,她够资格吗?”
突然,沈老夫人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滚落在了沈二老爷沈从军的面前。
“老身说她有资格,她就有资格,若不是你大嫂探亲未回,你觉得老身会让宁安去处理你们二房的肮脏事?”
沈从军闻言,气势弱了不少,“母亲,那你也不能让她来断这事,不如等大哥回来,不然就按照我说的话休了这恶妇。”
“休我?沈从军你有什么资格休我?七出里我郑敏犯了哪一条?上我对得起公婆,下我对得起儿女,你没有理由休我。”沈二夫人一字一字不卑不吭的道。
“你善妒,你亲手杀了我未出世的孩子,我就有理由休了你。”沈从军怒道。
“什么孩子?”沈老夫人看着沈从军问。
沈从军闻言,面色更怒了,“母亲,你还不知道吧,她郑敏把柳姨娘还未出世的孩子给害死了。”
沈老夫人闻言,蹙眉看着小郑氏问,“郑氏,我问你,从军说的可是事实?”
“母亲,事出有因的,您……”
“老身就问你是不是真的?”沈老夫人打断了沈二夫人小郑氏的话。
沈二夫人沉默了,良久才道:“是。”
“糊涂啊,郑氏你好糊涂啊!”沈老夫人痛心疾首的道。
“母亲,您也听到了,郑氏她主动承认了,所以这妻我必须的休,不然沈家的子孙就不是少了柳氏那肚子里的一个了。”沈从军气急败坏的道。
沈老夫人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看向了薛子宁问,“宁安,你觉得如何处理?”
薛子宁看了沈从军和低头不语的沈二夫人,问道:“祖母,我能看看那位柳氏吗?”
“柳氏刚刚失去了孩子,母亲这会儿最容易见风的。”沈从军不满的说道。
“祖母,此事光听沈二老爷和沈二夫人的一面之词,是不够的,既然什沈二老爷说柳氏不方便出来,那么把她的贴身婢女叫来问问话,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丽梅,你去把柳氏的婢女带过来,就说老身有话问她。”
丽梅点头,出去了。
“母亲,事实就摆在眼前,还需要什么问话?她不懂得,您还不懂吗?无非就是嫉妒柳氏有了我的孩子而已。”沈从军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问题怎么母亲就是不明白?
“沈二老爷,您这话说的就有些武断了,沈二夫人有沈家引以为傲的大公子沈云澜,她还需要什么嫉妒?嫉妒一个妾氏生的孩子?能不能长大另当别论,即便是长大了,沈大公子也功成名就了,你觉得沈二夫人丢了玉石找芝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