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宁点头,“我会注意的。”
翌日
薛子宁看到了藏在墨城太守府库里的金子,占据了府库一半的地方。
这么多的金子,就算是招兵买马也是够了。
在金子面前,寒席沉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金子,墨城太守道:“殿下,现下这些先运到哪里?”
寒席沉闻言,看了一眼沈云修道:“沈二公子,你可有好的地方?”
沈云修道:“这么多的金子自然要放个好的地方才行。”
寒席沉想了想,看着安平道:“长平王觉得放在寒殿如何?”
安平闻言道:“那个只有皇室血脉之人才能进去的地方?”
寒席沉点头,“是。”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本王觉得可行。”安平道。
“那就这么定了。”寒席沉道。
“殿下,那护送之人?”墨城太守低声问。
寒席沉看向沈云修道:“沈二公子筹备的如何?”
“随时可以。”沈云修道。
薛子宁退了出去,写了几个字打算用用飞鸽传信传了出去,但愿寒席夏能看到她的密语。
“沈夫人,这是在做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另薛子宁心下一沉,赶紧将纸条捏在手心里。
她缓缓转过身,看到身后的安平福身道:“殿下。”
安平走进道:“本王越来越觉得沈夫人像一个人。”
“能成为殿下的故人,民妇何其有幸?”
安平没有说话,确实像一个人,“你很像……
“长平王……”房间内沈云修的声音想起来。
安平走进了房间。
薛子宁松了一口气,看着手心里已经看不清字体的纸条,放弃了飞鸽传信,只是把鸽子放了回去。
“殿下,长平王去了墨城。”雪松将打探到的消息禀报给了自家殿下雪京云。
“去墨城。”雪京云突然开口。
雪松一愣,“殿下,您……”
“直觉。”雪京云淡淡的道。
他的心里在告诉着他,阿宁或许就在墨城,只要可能出现的地方他绝对不会放过。
雪松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门外雪燕走上前,低声问,“殿下怎么说?”
“殿下要去墨城。”雪松叹气道。
雪燕一怔,“那里是流放之地,陛下未必能去那里。”
“我也无能为力。”雪松无奈的道,自从女帝失踪,殿下就如同失了魂一般,四处寻找,可惜都没有女帝的消息。
“雪松,或许墨城真的会有陛下的消息。”雪燕安慰着道。
“但愿如此!”雪松叹气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