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大军就能打到这里来,到时候你们一个人也跑不了。”
山洞里的其他人吓得不敢动弹,薛子宁冷笑,“你们吓唬谁呢?打到这里来?你认为谁会在意你们两个小喽啰?”
两个人相视一眼,“你是谁?”
“不必知道我是谁,我问一句,你们乖乖的回答一句,不然……”
薛子宁拿出匕首,突然朝着其中一人脸上划去。
那人吓得直直尖叫,却发现人家不过是削了他一缕发丝。
“下一次,我不会这么手软。”
明明眼前不过是一名看起来娇弱的女孩,可是为何行事这么的狠辣?
浑身上下似乎有些不对劲了,一股强大的气场压的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我……我说……”被削去一缕发丝的士兵率先投降。
“你们是安国的兵,废这么大周折来这里做什么?”薛子宁问。
两个人震惊,这个少女是谁?这么轻松知道他们是安国的兵?
薛子宁像白痴的看着他们,“你们铠甲上面有安字。”
两个人恍然大悟,后悔当初穿了这个该属于他们的铠甲。
“说……”薛子宁冷淡。
清丽的容颜神色清冷如霜,犹如深秋的霜重,冷彻心扉。
“魏海原先也是安国将军,和我们将军是拜把子兄弟,但是魏海夺了我们将军的未婚妻,夺妻之恨不能宽恕,我们将军气不过,与魏海断了兄弟之情
后……后来魏海通敌叛国,被安王下旨流放……”
“通敌叛国?魏海会做吗?不会是你们将军陷害的吧?”她虽然不喜魏海,但是魏海这个人并不是那种狡诈之人。
两个人没有说话,很显然魏海被人陷害了。
“那这一次也是你们将军斩草除根?”薛子宁问。
两个人赶忙摇头,“朝廷下旨,有罪犯来到了安国,我们将军奉命追捕。”
“公报私仇?”薛子宁道。
两个人没有在说话,显然她猜的都是对的。
“什么罪犯?”薛子宁问。
两个人摇头,“密旨在将军那里,我们并不知道。”
薛子宁点头,然后一人一个手砍刀,将他们砍晕。
“阿宁姐姐我们怎么办?”魏东问。
薛子宁想了一会儿道:“魏东,你就在这里,我去看看。”
“阿宁姐姐……”
“我不会离开的,放心。”薛子宁扒下其中一人的铠甲,穿在身上。
村口,魏海被制服在地上,他费劲的抬起头看着面前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道:“有仇找我,放了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魏海你真会逗本将军,他们可都是当年陪着你征战的兵,放了他们岂不是放虎归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