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
雪京云轻轻一笑,“阿宁,是怪我了?可是昨夜,明明是阿宁抱着我的……”
“别说了。”薛子宁脸一红,捂着耳朵不听他讲。
雪京云抱起她放到床上,“阿宁地上凉,青逸说你中的毒,虽然解了,但是你身子还有些弱,需要好好休息。”
薛子宁没有拒绝,盖上被子,气道:“这几天朝政你处理,我要休息。”
雪京云宠溺的道:“好,阿宁好好休息,我这就去处理朝政。”
听到脚步声离开了,薛子宁才扒开被子,松了一口气。
昨天她和雪京云做的事情,她虽然中毒,可是脑子却很清楚。
门被推开,雪燕走了进来,薛子宁看到雪燕脸拉的很长,似乎很不高兴。
薛子宁有些心虚道:“雪燕,你来了。”
雪燕看了她一眼,撇撇嘴道:“陛下不需要雪燕,雪燕一会儿就离开。”
“雪燕,我没说不需要你。”薛子宁赶紧解释。
雪燕闻言,坐在地上,哽咽的道:“可是您都没有告诉奴婢,您做了那么危险的决定,如果……如果南宫月真的伤了您,奴婢……奴婢……”
薛子宁叹了一口气道:“雪燕,如果我做的不逼真,南宫月如何上当?”
“那您也不能拿身体做牺牲啊?”雪燕气道。
“你看现在我不没事了吗?好了,我真的没事。”薛子宁道。
雪燕抽了抽鼻子道:“陛下,以后您做的每一个决定奴婢都要知道。”
薛子宁只好点头,“好,我答应,这样可好?”
雪燕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安玲,她……”
雪燕闻言道:“陛下,您提那个忘恩负义的人做什么?奴婢真想一刀劈了她。”
“雪燕,安玲也是被逼迫的,最后她还是为我拖延了时间。”薛子宁道。
雪燕摇头,“陛下您就是太心软了。”
薛子宁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纸条递给雪燕道:“这是她给我的。”
雪燕拿过来一看,里面写着,“南宫月是月姨娘。”
“陛下,安玲什么时候给你的?”
薛子宁道:“穿衣的时候。”
雪燕闻言沉默了,“还好她最后有了良心发现。”
“请太医为安老夫人诊治。”薛子宁道。
雪燕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薛子宁躺在床上,半响才道:“来都来了别躲着了。”
温玉溪从暗处走了过来,“阿宁……”
“有什么话就说吧!”薛子宁道。
“沈云轩醒了。”温玉溪良久之后才说出这番话来。
薛子宁一愣,从床上起来,随意披了一件披风道:“快带我过去。”
温玉溪没有动。
薛子宁看着他,蹙眉,“温玉溪你怎么了?”
“以后可不可以让我知道一点你的想法?一点点就够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