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错是没有用的,不如……”
沈云修的话没有说完,门外突然有了敲门声,跟激烈,他与南宫月相视一眼,他拿出人皮面具扔给南宫月一个,带好了,这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禁军侍卫,为首的禁军道:“我等奉命搜查犯人,还请配合。”
沈云修站在一旁道:“家中只有我和夫人两人,军爷随意搜查。”
禁军进入搜查了一番,见无异常,离开了。
南宫月扯下面具,扔给沈云修道:“都是拜你所赐。”
沈云修收好人皮面具道:“女帝大婚往女帝的茶水里下毒根本就不现实,不说女帝能不能喝,你觉得女帝所用的东西没有人试毒?”
“那你有办法?”南宫月问。
“下个月初,女帝继位之后的祭天仪式开始了,这才是我们最好的时机,女帝必然会亲自去祭天。”沈云修淡淡的道。
南宫月闻言道:“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
南宫月离开,沈云修望着远处,他轻呵一声,薛子宁,我们又要见面了。
朝堂上,大婚推迟的消息薛子宁特意让人拟旨公告天下。
大婚推迟,祭天不能推迟,下个月祭天正常举行。
雪国
雪松拿着得来的消息,匆匆的走进御书房。
一脸的委屈,“殿下,大婚推迟了。”
雪京云抬眼,淡淡的道:“本宫知道了。”
雪松一愣,“您知道了?”
雪京云没有回应,低头看着手里的奏折。
雪松更是委屈,都无人告诉他,大婚推迟,说明他和雪燕又要苦苦煎熬了。
他不想一个人冰冷的被窝。
“皇后娘娘驾到!”伴随着外面声音响起。
雪松赶紧撤到一旁。
皇后走了进来,雪京云放下奏折,走上前俯身,“母后。”
皇后打量了面前的这个男子,这是她最为得意的孩子。
惊才艳绝,无人能及,却被一个女帝迷的昏头转向。
大婚还好,尽早诞下皇嗣,现在大婚推迟,作为母亲她是非常不高兴的。
她的儿子已经二十有二,这个年纪,她的曾经闺中密友的孙子都能下地跑了,她却还在遥遥相望,期盼她的皇孙什么时候能出来?
她等不及了,女帝又如何?也不能指着她的孩子一辈子守着她一个人,一生为了她一个人?
“母后,有事?”见皇后不说话,雪京云淡淡的问。
皇后给了身后宫女一个眼神,宫女将一本册子放在桌子上。
雪京云见此,淡淡的问道:“母后这是何意?”
皇后走上前,打开册子道:“这里都是雪国未出阁的姑娘,容貌和才情都是一等一的。”
“母后,您这是做什么?”雪京云的话语冷了几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