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定护阿宁周全。”
“那就等敌人上钩吧!”薛子宁道。
“安女官您在这里做什么?”安玲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安玲浑身一颤,转头一看是莲女官,她道:“我……我只是路过。”
莲女官道:“祭天仪式的吃食还需要你我注意。”
“我这就去。”安玲离开了。
莲女官抬眼看着女帝的寝宫,在看看安玲的背影若有所思。
安玲没有去御膳房,而是拿着令牌来到了城中最大的春雨楼,走进了二楼最偏僻的地方。
房中做着的正是南宫月。
南宫月看到是安玲,笑道:“有什么消息?”
安玲咬着下唇问,“你真的能救出兄长?”
南宫月道:“能不能不也得去试一试?难道你要让你兄长一辈子呆在廷尉的大牢里?”
安玲沉默了,突然抬眼道:“你的目的达到了,安排我和兄长还有母亲离开这里。”
南宫月道:“这你就放心吧,我说话算话,到时候会安排你们去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不会被任何人找到。”
“好,女帝会在祭天仪式上引你们出现。”安玲道。
南宫月闻言道:“果然,好,我知道了。”
安玲转身就要离开,南宫月突然道:“我给你的药,给女帝下了。”
安玲一怔,道:“一定要下吗?”
南宫月道:“是。”
“我知道了。”安玲离开了。
“出来吧!”南宫月道。
暗中走出来一道身影,南宫月抬眼道:“沈云修你怎么看?”
“沈云轩遇刺,女帝加倍防范没有错,引出我们也都在她意料的反应中。”沈云修道。
“沈云修,如果不是你擅自动手,之后我们行动不会受阻,如今女帝有了防范,我们怎么下手?”南宫月气急败坏的道。
沈云修闻言,低低一笑,“既然女帝多加防范,那么有可能行刺的地方就是去祭天仪式的路上……”
南宫月一怔,看着沈云修,“你是说在路上就动手?”
沈云修点头,“是。”
“不行,人那么多怎么动手?”南宫月不同意。
“人多才好动手,一旦失败,也有机会逃跑不是?”沈云修道。
南宫月想了一会儿道:“那你的计划是什么?”
看沈云修不说话,南宫月讥讽道:“总不能直接上去拦马车吧?”
沈云修一笑,“你这个说法我很赞同。”
“沈云修,你不是去行刺陛下,你这是叫我去送死。”南宫月咬牙切齿的道。
“南宫月,不一定你亲自去拦车。”沈云修笑着,透着阴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