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上,千万不要推卸责任。”
安逸一怔,道:“那我岂不是要被定罪。”
“不会的,女帝不会的,你放心,按照我说的去做。”月姨娘道。
安逸点头,“你放心,我都听你的月儿。”
“我要回去了,别忘了我说的。”月姨娘离开了。
走出牢门,月姨娘朝着皇宫望去,嘴角微微上扬,“薛子宁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收回目光,她朝着外面走去,迎面走来一男一女,女的她没有见过,但是那个男人却让她驻足了。
他怎么在这里?
“月姨娘,您怎么了?”婢女看到月姨娘突然停下脚步问道。
月姨娘摇头,“没事,走吧!”
她将头垂的更低了。
擦肩而过之后,男子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去看匆匆离去的女子。
“沈三公子,你怎么了?”温暖问。
沈云轩摇头,“无事,只是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温暖闻言,冷哼哼的道:“冷三公子见到我的时候也这么说过呢?”
沈云轩嘴角抽了抽,“别误会,我只说似曾相识,没有说别的。”
温暖白了他一眼,“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也不会管你的风流事,我的任务就是把你送进宫,其他的你找女帝去说吧!”
提起女帝,沈云轩的眸光变得亮了起来,“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一会儿不就看到了?我就不理解了,你们男的怎么喜欢她那样的?”温暖看着自己,她真的妖艳的不喜欢?
“不看外表,只在内涵。”沈云轩幽幽的道。
“沈云轩,我怀疑你在说我。”温暖凉飕飕的道。
“不敢,不敢温姑娘自然是好的,会有人欣赏你的。”
温暖冷哼一声,“快走吧,任务马上要完成了,我也可以休息了。”
听到沈云轩就在御书房外,薛子宁赶紧让人进来。
沈云轩走进来,一眼看到那张清丽无双的容颜,还有清澈明媚的眸光。
心下跳动着,只为她一个人剧烈的跳动。
他垂下眸子,跪地道:“臣参见陛下。”
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扶起他来,“沈三公子,快起来。”
他抬眼,那张容颜此刻近在咫尺。
“陛下……”
“雪燕上茶。”薛子宁上下打量着他道:“还如之前看过的一般。”
“陛下,您也是,听闻马上您就要大婚了,臣也没有什么好恭贺的,这个再一次送给您。”他将那枚玉佩承上。
薛子宁看着玉佩道:“沈三公子,这个朕不能收。”
“陛下是不是嫌弃份量太轻?”沈云轩抬眼看着她。
他的目光太过于炙热,薛子宁伸手接了过来,“好,先放在朕这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