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确实在这里,不过……”
冷奉銮抬眼,道:“已经被您的属下带走了。”
她看到少女一步步朝着她走来,此时此刻少女如同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王者,扼制着她的生死,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突然,一道巨大的力量将她的脸打偏了。
很快脸颊疼痛了起来,冷奉銮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嘴角似乎有血迹流出来。
紧接着一道比刚才还冷的声音再一次淡淡的响起,“冷奉銮,说谎可不好。”
“陛……陛下若是不信可以问这里的所有人……”她赶紧道。
不知道她感觉到了一丝危险,面前的这个少女掌握着她的生死。
少女来到她的面前,那股压力压迫她跪在了地上,冰凉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看着少女。
她看到了少女那双清澈的眸光,似乎能一直到底,没有波澜没有起伏,一片空灵之地。
却让她心中起了一丝恐惧。
“冷奉銮,朕问你最后一遍,人在哪里?”
少女一字一字淡淡的道,却犹如催命符一般,让她看着生命在倒数。
“陛……陛下,人真的已经走了。”
她看到少女扬起唇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是吗?那你没用了。”
她浑身一颤,看着一柄长剑直直刺入她的身体里。
“陛……”她的话未说出来,一口鲜血率先喷了出来。
倒下之时,她还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了这个女帝。
薛子宁看着瞪大眼睛看着她的冷奉銮,冷冷的道:“朕从来不留不忠不义之人,冷奉銮你是罪有应得。”
“陛下,未找到雪燕和安二小姐。”凤九落在了她的面前,看都没有看躺在那里的冷奉銮。
薛子宁走到椅子前,甩起裙摆,冷道:“把这里能主事的人都叫过来。”
“是,陛下……”凤九退了出去。
薛子宁环顾四周,最后落在冷奉銮的身上,她还有最后一口气在。
“冷奉銮,教坊司朕会毁了它,你瞪大眼睛看着吧!”
冷奉銮死死的抓住地面,指甲留下一道道的血痕,用尽全身的力气,“您……您忘记了吗?这是……”
薛子宁冷笑,“薛家先祖做的事,就由朕这个晚辈来结束。”
“陛下,人都到齐了。”凤九进来道。
“让他们进来。”薛子宁道。
凤九站在她的身后,大约十个人瑟瑟发抖走了进来。
他们也么也不会想到女帝会亲临教坊司,冷奉銮做的事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奉命行事的。
“你们先看看冷奉銮的下场,在想一想朕一会儿要问的话,是隐瞒还是如实告知朕。”
薛子宁冷淡淡的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