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你给我出来……”安逸一脚踹开安玲的房间。
安玲抬眼看着盛怒的安逸,这一刻她对这个兄长失去了希望,“兄长,如果你怎南宫月,我已经把她送进了教坊司……”
啪的一声,安玲的脸歪向一边,她看着安逸,安逸一愣,一直他宠爱的妹妹,第一次被他打。
“安玲……”他想要去安抚安玲,却被安玲一手推开。
“兄长,你已经疯了,被南宫月彻底的驯化了,你可知道母亲被她害的中风躺在床上,不能下地……”安玲朝着安逸吼着。
“安玲,母亲不是月儿害的,母亲只是……”
“狗了,兄长我对你很失望,但,这个府中有她,没有我……”安玲抬眼看着安逸一字一字的道。
“安玲,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的胡搅蛮缠?”
安玲闻言,低低一笑,“兄长,我这叫胡搅蛮缠?”
“安玲,我会把月儿接回来的,你在动她,休怪我这个做兄长的不客气。”安逸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二小姐,奴婢去给您拿冰块敷脸……”
安玲摇头,“不用了,兄长疯了。”
“二小姐别再和大人对着干了,您不是南宫小姐的对手。”
安玲看着碧清道:“那我就让这府中被她弄的乌烟瘴气?”
“二小姐,您还有别的办法吗?”碧清问。
安玲沉默了。
翌日清晨,安逸把送入教坊司的南宫月接了回来。
此时南宫月一身伤痕,她紧紧的抱着安逸道:“大人不要责怪二小姐,她……她只是被懵逼了。”
“月儿,你不要给她求情,她如此心狠手辣以后恐怕对你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我决定把她送到别庄,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给他接回来。”安逸道。
南宫月摇头,“不要大人,妾身不要你为了妾身弄的众叛亲离。”
“月儿,你这么善良,他们怎么忍心这么对待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的让他们如此欺辱你的。”
安玲不敢相信已经的耳朵,为了南宫月兄长要把她送到别庄,而且还是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府。
“二小姐,大人怎么能这么对您呢?您马上及笄要议亲了,他这么做是害了您的,奴婢去找大人……”
安玲拉住碧清道:“碧清没有用了,兄长现在除了南宫月话谁的话也不回信了,就这样吧,去别庄也好,不过我要带着母亲一起去。”
把母亲已经放在府里,她可不放心。
安逸同意了,母亲也不喜欢月儿,这样危害月儿的潜在敌人都不在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