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扶起他,拉着他走到内殿道:“下个月是朕的大婚,你待到大婚结束,再回北疆。”
少年点头,笑着流着泪“好。”
她上前抱住少年道:“别哭……”
这一刻少年控制不住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心。
他以为不会再有人为他而留步,但,他错了,他还有人欢心,还有在意他的人。
“阿姐……”少年倔强之后唤了这两个字。
薛子宁笑了,有些时候放过自己,凭着心意去做事,这样就好。
翌日,荒泽女帝颁布了认北疆王为义弟,赐名薛。
雪国
雪风看着怀里睡的很香的平安,咬着牙愤愤不平的看着来回走动的雪松道:“为什么你夫妻俩生的孩子要我看着?”
他还没有娶妻,没有生孩子,却提早要体验当爹的滋味吗?
雪松看了他一眼,道:“只有你最闲不是吗?”
“你……”雪风气的嘴都歪了。
雪松又道:“也不知女帝什么时候举行大婚?”
感情她和殿下不着急了,着急的是他,明明是天天有娘子暖被窝,这会儿倒好了,睡的是冰凉的床。
“不是已经定在了下月初了吗?”雪风道。
雪松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雪风道:“在殿下的桌前看到的。”
“那你怎么不要告诉我?”害他如此着急。
雪风哼哼两声,就让你着急,谁让你们夫妻不带孩子,都丢给了他?
“我去找殿下……”雪松离开了。
雪风冷笑两声,正打算把睡熟的平安放到床上,哪里想到手下一片湿热,他赶紧放在床上,打开包被,平安尿了……
“雪松,雪燕你们俩天生是我的债……”
雪松来到雪宫前,走了进去,看着太子殿下正在埋头苦干,忍不住道:殿下,您什么时候去荒泽?”
雪京云抬眼看着雪松,淡淡的道:“让本宫去荒泽是假,是你想雪燕了。”
如此直白的话语让雪松抽了抽嘴角,笑嘻嘻的道:“难道殿下不想女帝?”
“雪松,本宫去荒泽,你跟着?”雪京云突然问。
雪松点头,“自然,殿下为何这么问?”
雪京云闻言,淡淡的道:“以后本宫将不是雪国太子了。”
雪松浑身一颤,“殿下,您什么意思?”
雪京云站起身来,“天下一统,只有一个君王就是荒泽女帝,雪国也不会是雪国而为封地。”
“殿下,您……这是不给自己留后路。”
雪京云淡淡的一笑,“不需要后路。”
雪松沉默了,“如果女帝要纳后宫呢?”
他看到自家殿下看着他,良久才道:“这是她的权力和自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