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宁手执长剑,大喝一声,朝着薛长安而去。
薛长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剑抵挡。
几招过后,薛长安有些吃惊,这么短的时间里功力竟然可以恢复的这么快,着实让人惊讶。
但,薛长安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拥有了花云锦和她从前的功力,也不是轻易能打败的人。
突然,门外有了脚步声,薛长安后退,低低冷笑,“好妹妹,今日到此为止了,明年的今日是你的祭日。”
薛子宁一惊,回身看到的是一排排的弓箭手,箭对着她。
只待一声令下,就会将她射成筛子。
“薛长安,你胜之不武。”薛子宁冷道。
薛长安大笑,“好妹妹,你忘了,兵不厌诈。”
薛子宁蹙眉,突然腾空而起,薛长安见此大喝,“放箭……”
万箭朝着薛子宁而去,一时之间看不到人影,只能看到一支支箭落在那一个地方,是个人形。
薛长安冷笑,走了过去,看着人形叹气,“好妹妹,莫要怪我,这是你的命。”
突然那个人形一动,薛长安大惊,正要后退,可是来不及了,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襟,然后是一柄剑横在她的脖子上。
“你……”
人形站起身来,“薛长安……”
她身上的披风花落,伴随着的还有万箭。
薛长安浑身一颤,不敢信,“怎么……可能?”
箭怎么可能射不进她的身体里?
薛子宁威胁着薛长安渐渐的走出来,嘴角有着一丝血迹,“恐怕范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苗疆有一种术法,可以隔空。”
薛长安一怔,半响反应过来,咬着牙道:“这个范敏,朕让他死的太轻巧了。”
薛子宁凑上前,忽然道:“范敏,让我给你带句话……”
薛长安蹙眉,“他已经死了。”
“他说,他在下面等着你……”
薛长安冷笑,“人都死了,怎么可能会等着我?”
“让他们停手。”薛子宁冷道。
薛长安大笑,突然反手一手抓住她的手,道:“好妹妹,不如我们一起下地狱如何?”
薛子宁蹙眉,“薛长安……”
“薛玉,就在此时……”薛长安突然道。
薛子宁一怔,她感觉到了身后有一阵风,下意识手一松,就在此时,薛长安一掌劈向她。
她闪身躲开,但肩膀还是挨了薛长安一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寒风将至,她闪身躲过了那来势汹汹的一剑,但肩膀的伤还是让她行动缓慢了一些。
剑从她的头顶划过,削去了她的一些青丝和束缚青丝的红绸,青丝倾斜而下,披散在身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