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做过什么,对我来说宴昭就是宴昭,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他的心……”
薛长安微微一怔,趁此机会,薛子宁一掌拍了过去,狠狠的打在薛长安的肩膀上。
薛长安吃痛,后退了好几步,薛子宁飞身而下,朝着她继续进攻。
薛长安连连后退,她没有想到短短半年,薛子宁的身手已经强大到了这个地步,她明明有了薛子宁和花云锦的内力,这会儿却不是薛子宁的对手。
眼看着薛子宁近到眼前,她突然随手抓了一个人挡在面前,竹可青怎么也想不到薛长安会拿着他当挡箭牌。
也更想不到,曾经那个心慈手软,无论做事还是做人的女帝,会毫不犹豫的刺穿他的胸口,剑入体快得他感觉不到疼痛。
可是很快疼痛袭来,他忍不住张开嘴,鲜血从口中涌出来。
薛长安也没有想到,这一次薛子宁如此的杀伐果断。
“你……”
“竹可青我曾放过你,饶过你一命,但,你不知悔改,与薛长安狼狈为奸,就算今日你不死在我的剑下,日后我也不会饶过你。”薛子宁冷冷的道。
竹可青仰头,他似乎想起从前,那个少女确实说过,竹可青好自为之。
“臣……”
他的话还未说完,薛子宁蹙眉,剑入的更深了,穿透了薛长安的龙袍。
薛长安后退,看到鲜血从里面流了出来。
“撤……”薛长安怒道。
侍卫保护着薛长安撤退了这里。
薛子宁看着薛长安的身影消失,温玉溪上前问,“不追?”
“穷寇莫追,何况她逃不出这里的。”
薛子宁转身,翻身骑马朝着城门口而去。
温玉溪也跟了上去。
不远处,一匹通体雪白的马上,坐着一袭雪白衣袍的男子,身姿挺直,一动不动,若不是风划过他的脸颊,吹动他的墨发,或许会让人一位这是一座雕像。
“殿下,要跟上去吗?”身后有人低声问道。
男子收回视线,轻拍了拍马,“落雪,走。”
落雪哼哼两声点头走着。
“殿下……您不担心女帝吗?”
“她已经成长,这一次她可以夺回皇位。”
男子抬眼,一张清隽俊美的容颜惊为天人,那双眸光璀璨如星辰。
阿宁,我等着你……
薛子宁走了一半,突然朝着身后某个方向望去,嘴角微微扬起,随后转身拍着马屁股朝着门口而去。
京城门外,黑压压的一片,为首的男子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武达康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快快请起。”薛子宁飞身下马,搀扶起武达康。
武达康抬眼看着面前的少女,神色有些激动,“陛下,末将还以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