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着桃树,不过是深秋了,不然能看到开花。
看到薛子宁看着桃树,明姑道:“从前这里是杏花树,只不过太子殿下全部种上了桃树,一年一棵,如今已经满园都是了。”
“宁姑娘,奴婢送您到这里了。”明姑说完,从身后走出两名宫女。
明姑对着两位宫女道:“明月,明珠你俩以后就负责照顾宁姑娘。”
明月和明珠赶紧福身道:“姑姑放心。”
明姑道:“奴婢知道宁姑娘喜欢静,奴婢就把这两个话少安静的姑娘送过来供姑娘驱使。”
“多谢明姑。”薛子宁道。
明姑行礼离开了。
薛子宁让明玉和明珠也退了下去,没有她的命令不得靠近她的房间。
温暖环顾四周道:“这里真是不错,看来花国太子下了血本。”
薛子宁看了一眼温暖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何必拐弯抹角?”
温暖啧啧两声,回身看着她道:“没有想到前有雪国太子为你豁出性命,中有我家楼主为你保驾护航,后有花国太子深情款款,宁姑娘你行。”
“行了,住在这里权宜之计,过几日我们还要离开的。”
宴昭她不放心不下。
温暖心里叹气道:“如此强大的对手,她家楼主恐怕不是对手。”
御书房
花云锦走进书房,花皇坐在那里,听到通报,抬眼看着他,缓缓的道:“听闻今日你撕毁了与荒泽女帝的合作。”
花云锦没有隐瞒点头,“是。”
“为何?”花皇问。
花云锦闻言,看着花皇淡淡的道:“你明知为何,还需要问?”
花皇闻言,手里的奏折飞了出去,砸在花云锦的脚下,怒道:“花云锦,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你为何不与朕商议此事再做决定?”
花云锦抬眼,看着花皇扬起唇角的笑容,冷冷的道:“从前,你要做的事情,何曾与我商议过?”
“云锦,此事不能混为一谈,当初朕怕你心软,这才替你做了决定。”花皇道。
“替我做决定?怕我心软?我看不是,你是怕我破坏了你的计划而已。”花云锦冷冷的道。
“你……”花皇知道云锦一直对方面的事情不满,却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着。
“我做了什么事情,自己清楚,也知道,不需要您在为我担心。”花云锦冷道。
“放肆,你是朕的儿子。”花皇怒了。
“我从没把自己当过你的儿子,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你……”花皇气的浑身发抖。
花云锦抬眼冷冷的道:“别动她,这一次我不会像上一次无动于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