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它,别让它再出来。”
雪长老不顾黑猫又挠了他几下子,抱着黑猫离开了。
雨长老嗤笑一声,站起身来道:“看来饭菜是吃不得了,老身先回去了。”
只剩下风长老,他抬眼看着寒席文,收回眸光,起身走到门口,淡淡的道:“还望您履行您的承诺。”
寒席文看着被溅的到处都是饭菜,道:“我让柳儿在做一些吧?”
“不必了,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吃饭。”薛子宁道。
寒席文点头,“我知道,您要的药还在制作当中,很快就能好的。”
薛子宁点头,她要的不过是能抑制温玉溪身体嗜血的药物。
寒席文说,这药在苗疆很常见的,但是制作起来很麻烦的。
“我先回房间了。”薛子宁起身也走出了这里。
她回去的途中又遇到了那个小姑娘,小姑娘笑着跑过来送她一朵花,她摸了摸小姑娘的头,“谢谢你,小妹妹。”
“姐姐你长的好看。”小姑娘笑着。
薛子宁微微一怔,早上是不是小姑娘也说了同样的话语。
她抬起头来看到小姑娘的父母正在劳作,似乎与她之前来时劳作的地方一点都没有变过。
她蹲下身问道:“小姑娘,不歇一歇吗?”
小姑娘一愣看着她,歪着头问“为什么要歇着?”
“因为会累的。”薛子宁回答。
小姑娘摇头,“不会的,他们不会累的。”
“宁姑娘……”
听到有人叫她,薛子宁回身是柳儿端着一盘子点头走了过来,道:“公子知道宁姑娘您没有用膳,特意让我给您送过来一些点心。”
“多谢!”薛子宁接过来,拿起一块点心递给小姑娘,“吃吧!”
小姑娘接过来,拿起点心,有些出神。
薛子宁笑着道:“吃吧,柳儿的手艺很不错的。”
小姑娘蹙眉,很为难的道:“没有人告诉我怎么做?”
薛子宁一愣,正要问小姑娘,寒席文走了过来,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道:“去那边玩吧!”
小姑娘点头,离开了。
寒席文道:“宁姑娘要四处逛一逛吗?”
薛子宁摇头道:“不必了,我累了。”
说着,她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她现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小姑娘的父母这会儿终于放下锄头,回到了屋子里。
她笑着摇了摇头,一定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他们常年不见外人,有些奇怪的动作不足为奇。
天黑的时候,她正要睡觉,突然有一阵风吹来,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双泛着绿幽幽光芒的眼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