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闻言哈哈大笑,笑容很冷很冷,很快他收敛起笑容,冷道:“跟你们寒国人讲什么信用?根本不值得。”
安宁看着朝着她而来的士兵,目光一寒,她将背后的武正道抱在胸前,冷道:“武将军之子在我这里,让我见武将军。”
将领一怔,随后冷笑道:“冒充将军之子更是死罪,来人把她拿下。”
安宁闻言,神色冰冷如霜,“你们连将军之子都不认?”
“将军之子?将军的孩子早就被你们寒国人给杀了。”将领怒道。
“姐姐,怕……”武正道被面前的将领吓到,哇哇大哭起来。
安宁紧紧抱着武正道,拍了拍他的后背有些愧疚的道:“对不起,姐姐吓到你了。”
最后,安宁和被挨了一百军棍昏迷的寒席文关在一处帐篷里。
如果不是军中临时有事,恐怕即便是寒席文昏迷,二百军棍也要硬生生挨下。
夜中,寒席文发起了高烧,怎么叫都叫不醒,安宁急了,这么下去,恐怕寒席文会撑不住。
如果寒席文死在东岭关,那么寒国恰好有一个名正言顺可以攻打荒泽的借口,战争恐怕就真的打起来了。
不行,她决不能让战争打起来。
她放下怀里睡的很香的武正道,掀开帐帘,还未踏出一脚,面前多出了两把长枪拦住她的去路,一声冷喝,“回去。”
“这位军爷行行好,席文殿下发高烧,能不能找个军医来给他诊治一下?”
“发高烧?那好啊,烧死他才好。”士兵冷笑着。
安宁蹙眉道:“军爷,我知道你们对寒国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但是如果席文殿下死在这里,荒泽和寒国真的难逃一战的命运,战争来临,你们也无法独善其身,百姓又如何安居乐业?”
士兵闻言,冷笑,“你一个寒国人也来关心荒泽,别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吧!”
安宁目光一点点沉了下来,“席文殿下死了,对你们,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士兵想了一下,对旁边的士兵道:“你看着,我去请示将军。”
半柱香过去,那名士兵身后跟着一人,看到来人,安宁心凉了半截,这个人是之前把他们关押的那名将领。
将领看到她,冷笑,“看来把你们关起来,你们也不老实,既然如此,拖出来。”
将领发话两名士兵将还在发着高烧的寒席文拽了出来,连同睡醒的武正道也拖了出来。
睡梦中的武正道被疼醒,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呼唤着安宁,“姐……姐姐……”
安宁看着被粗鲁拖出来的武正道怒了,“别对孩子下手。”
将领冷笑,“孩子?寒席文的孩子?杀了……”
安宁一惊,不顾自己安危就要去救武正道。
可是她哪里有士兵手下的剑快?
“别杀他,他是武将军的孩子,武正道……”安宁怒吼着。
将领听闻,哈哈大笑,半响收回笑容,冷冷的道:“这位姑娘,你想这孩子活,也要想到靠谱的不是?将军的孩子早就被寒国人杀了,所以,他也得死。”
安宁眼整整的看着那剑朝着武正道胸口刺去,她大喊着,却无人听从,此时此刻,她感觉到绝望的无助,很无助。
就在剑要挨着武正道的时候,一旁昏迷的寒席文,突然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将武正道护在怀里,那剑刺入了寒席文的后背。
寒席文终于忍受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寒席文一口擦掉嘴角的血迹,高烧让他的脸色此时黑红黑红的,他柯冷冷的道:“本王子竟然不知道,你们光泽人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我们寒国人还知道稚子无辜,比我们寒国人你们荒泽简直就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