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正道呢?去救正道。”
安宁点头,“你跟我一起去。”
武夫人摇头,“殿下,臣妇没有事。”
“可是……”
武夫人摇头,“放心,我不会寻死觅活的。”
安宁点头,一狠心转头就走,终于在不远处的草丛里面找到了正道,他被人打晕了。
抱起正道,她回到了远地方,武夫人穿戴好,很平静的接过正道,“殿下,正道很沉,臣妇来抱着。”
安宁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说别介意?
岂不是在武夫人的心上撒了盐?
寒席文知道此事,将对武夫人行凶的几人在大军面前斩首示众,以立军威。
安宁只觉得武夫人太过于平静了,一直都很外武夫人的身边。
“殿下,夜深了,去休息吧,臣妇不会寻死的,毕竟臣妇还有正道。”武夫人笑着道。
见武夫人并无异常,安宁虽然心有担忧,但还是走出门,在门口的时候她停顿下来,道:“武夫人,人不是为了别人而活,而是为了自己。”
武夫人微微一怔,抬眼看着她,笑着,“殿下放心,臣妇知道。”
安宁点头,正要离开,武夫人在身后突然道:“希望殿下可以把那件事忘了,不要跟任何人说,甚至是将军,臣妇希望在将军心中,臣妇是清白的。”
“不会的。”安宁道。
武夫人笑了,“殿下去休息吧!”
安宁点头,她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再一次她为自己无能保护不了身边的人而感觉到无力。
“绝望吗?因为保护不了身边的人?”
她一怔,“是谁?是谁在说话?”
“是我……”
“你是谁?”安宁起身,站起身来四处寻找,却发现并无人,她转身,浑身一颤,因为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不就是她自己吗?
“我……我这是怎么了?”安宁大惊失色,她回到床上,却怎么也进去不到她自己的身体里。
“你现在魂体很不稳,出现这种魂体分离的情况很正常。”
“你是谁?”安宁大声质问。
“你过来。”
安宁蹙眉,说着声音而去,突然一道光将她拉了进去,一阵眩晕之后,她发现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这里什么都没有。
“这是哪里?”她问。
“往前走……”
安宁起身朝着前方走,突然她看到了一张寒冰床,她停下了脚步,她似乎前几天刚刚来过这里,看到寒冰床上躺着一人,她快走了几步,寒冰床上躺着的是一名熟睡的少女。
“你是……”安宁忍不住开口问。
少女没有睁眼,依旧是睡颜,但是声音却出现在这里,“薛子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