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不怕他那个七皇兄就范?
“这两个人本公主要了。”安宁指着身后的女子道。
寒席文一愣,“这恐怕……”
“王子殿下,本公主知道战前无亲兄弟,但是,以妇孺为人质确实不是大丈夫所为,本公主听闻你们的席夏王子就是从不把妇孺当成人质,他完全靠着他手里的那把长枪打败无敌手。”说着安宁一脸的倾慕不已。
寒席文的脸色很不好看,“听闻?公主殿下在安国都听过七皇兄的名字?”
安宁低低一笑,似乎有羞涩,“实不相瞒,若不是本公主身上有婚约,本公主确实对席夏王子屏幕不已。”
寒席文冷笑,“他倒是会吸引女人,好,本王子给你了这两个人。”
安宁心中一喜,但却不曾表露出来,“多谢王子殿下!”
“安宁公主请!”寒席夏做了一个请字。
安宁朝着前方走去,她倒是不担心武夫人母子了,毕竟在大军前寒席文答应了她,就不会食言。
回到营帐,果然武夫人母子已经在她的营帐里。
武夫人放下孩子,整理一下衣衫,跪在地上。
安宁吓了一跳,“你干什么,赶紧起来。”
武夫人摇头,“如果不是公主殿下,臣妇母子恐怕就已经去地下见面了。”
“武夫人,快起来!”安宁上前扶起武夫人。
武夫人哪里敢让她扶,起身抬眼双眸通红,似乎刚刚哭过。
“武夫人,这回有我,他们应该不会再动你们母子了。”安宁道。
武夫人咬着下唇道:“多谢殿下的救命之恩,这恩德臣妇永远不会忘记。”
“娘,姐姐……”武正道看到都是自己认识的人,很快忘了刚才还被寒席文掐着的事情。
安宁俯下身,摸了摸武正道的头道:“你的名字很不错,谁给你起的?”
武正道看向武夫人,武夫人神色有些悲凉,“是女帝。”
“薛长安?”安宁问。
武夫人摇头,“是前女帝,是一个明君。”
安宁浑身一颤,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她死死的捂住胸口,突然胸口疼痛了一下,很疼很疼,它要出来了。
武夫人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连忙道:“殿下,您怎么了?”
安宁摇头,“无事,可能是有些累了。”
武夫人赶紧扶着她,来到床上,“快睡一会儿。”
安宁没有拒绝躺在床上,很快她进入了一个空间,一个虚无的空间。
那里什么都没有,她不知应该朝着哪里走,只是一直一直的走。
突然,前方有一道微亮的光芒,她赶紧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她看到了一张寒冰床上躺着一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