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装不下,一直往外面泄露。
“这位是……”
“归宁。”
归宁?安宁看了归宁两眼,赶紧把头转回来,太冷,在看下去她非的被冻成了冰块不可。
“公主殿下,别理他,在下在车上跟他说了好一会儿,他都不说话,当做是个哑巴吧!”温玉溪不满的道。
归宁不说话,坐在那里,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个大活人,一定以为是个不存在的。
马车开始行驶了,温玉溪问,“殿下,这是去哪里?”
“既然去荒泽就没有准确的地方,走一步算一步。”安宁道。
她没有目的地,为何去荒泽,其实她有一个私心,她想要看看薛子宁曾经待的地方是个怎么样的地方,想去而已。
马车走的并不块,一路上风景如画,这与每一次都不一样,这一次她是心里没有任何杂念的去各个地方。
安国不大,一天的路程之后出了安国,到达了雪灵关。
自从寒国和雪国两国签订了合约,这里再也没有了战争,一切都繁华了起来。
互市很热闹,安宁也忍不住下了马车。
温玉溪正要下马车,忽然回头问“你不下?”
归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温玉溪啧啧两声,“怪我多嘴!”
说着下了马车。
安宁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互市,由此感慨,如果安国也能开放互市就好了。
“小宁宁,相中了什么买,哥哥我别的不多,钱最多。”温玉溪笑的有些欠揍。
安宁看了温玉溪一眼,毫不客气的道:“既然自称为我哥,我自然不客气了。”
她一手夺过温玉溪手里的钱袋子,很快温玉溪感觉到了来自他的痛苦。
永远别跟女人说这句话,后果就是他拎着大包小包,而女人还要继续买买买。
“归宁,能不能帮忙拿东西?”温玉溪转头看向温吞吞的跟在后面的归宁道。
归宁只回了两个字,“不能。”
干脆利落。
温玉溪牙咬的很是响。
终于,安宁买累了,找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
温玉溪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终于得以喘息。
“小宁宁,你这么买下去,哥哥我可就要倾家荡产了。”
安宁抬眼看了温玉溪一眼,道:“如果我能把千金楼的楼主花的倾家荡产,恐怕五国就穷的吃不上粮食了。”
“小……”
“我累了,要休息了。”安宁毫不客气的把温玉溪推出去。
温玉溪欲哭无泪,钱他花,东西他拿,最后被人赶出房间,他还真是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