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突然将手里的一根树枝朝着某一处甩了过去,只听到闷哼一声,随后出现了声音。
紧接着听到一道急促的声音,那些发着绿光的狼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
都说狼怕火,可是面前的狼群似乎丝毫不怕火光。
温玉溪低声道:“这是被人控制的狼,不怕火的。”
安宁也没有放下手里的火把,温玉溪朝着身后伸出手道:“把手给我,别离开我的身边。”
“墨渊……”安宁低声唤了一句,墨渊出现在她的面前。
温玉溪抽了抽嘴角,他竟然忘记安宁身边还有墨渊这么个人在。
“好好保护安宁。”温玉溪说完朝着狼群而去。
千金楼的杀手满天下,但无人见过千金楼的楼主出过手。
安宁只听过曾经的荒泽女帝有凤隐,并且凤隐一出,血流成河。
据说凤隐可以以一顶百,可是见识过温玉溪的出手,完全可以忽略掉凤隐了。
所到之处皆是残骸。
温玉溪站在狼尸身之上,狼尸四分五裂,到处都是,狼血将他一袭青紫衣染成了朵朵的血花。
他的眸光此刻被血色覆盖,透着诡异的光芒。
突然,血色眸光迸发出阴冷的寒光,朝着某一处而去,很快一人从里面被甩了出来。
那人重重甩在地上,口吐鲜血,想要想要站起来,被温玉溪一脚狠狠踩回地上,他俯身冷冷的问,“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咬紧牙关并不打算吐出一个字来。”
温玉溪一笑,笑容在血色的衬托下妖娆无比,“你可知千金楼?身为千金楼的楼主温玉溪,我有无数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不如试一试第一种?”
说着,他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来,打开闻了一下,似乎有些享受,然后道:“这个药服用之后会让你浑身都有小虫子在爬,一点点啃食你的肉,你的骨头,喝光你的血,但不会让你死,一个月之后,你什么都不剩下……”
他又拿出第二个药瓶道:“这个是服下之后,会有一种把你的筋慢慢的挑出来,然后一点点隔断,这滋味让人终身难忘……”
“第三种……”
温玉溪拿出来大大小小十多种办法。
安宁不敢想象,这么多的药瓶温玉溪是如何装的下去的?
“不要了,够了我说,我说……”被温玉溪踩在地上的人求饶着。
“是谁?”温玉溪冷冷的问。
“是……是是席……”那人还未说完,一支箭从做出射过来,从他的嘴巴里穿透。
温玉溪一怔,这个人能从他的手下把人射死,真的是厉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