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奴婢这就去。”
安平将写好的信交给了宝丽。
宝丽拿着信离开了,安平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安宁,如同雪国太子知道你婚前失贞,还不会娶你了?”
安宁回到安宁宫,荣翠跪在了地上,“公主,奴婢有罪。”
她上前扶起荣翠,“你有什么罪?快起来。”
荣翠摇头,“奴婢有罪,若不是奴婢,殿下怎么会遭此劫难?”
“胡说,与你有什么关系?是我太大意,入了别人的圈套,好了,起来,难道你要让一直我站着?不给我梳洗?”
荣翠这才想起来,殿下回来一直都在劝着她,她赶紧起身,“您稍等,奴婢这就去端水。”
安宁点头,“去吧!”
荣翠端水回来,发现公主殿下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轻轻的放下水盆,将挂着的外袍拿出来披在公主的身上。
安宁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许多人,有她,有薛长安,还有雪京云,甚至还有一面之缘的花国太子花云锦。
“宴昭……”安宁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发现外面已经是天色大黑。
有东西从身上掉落下来,她看到外袍掉在地上,她捡了起来,走出内殿,外殿荣翠站在那里,似乎睡着了。
她没有叫醒荣翠,走出寝宫,望着远处,梦中那个她不是她,她可以肯定,可是她可以设身处地的感受到来自她的绝望。
这一刻,她不知道,雪京云看中的是她这个人,还是灵魂深处的她?
“殿下,您赢了怎么不叫醒奴婢?”荣翠惭愧的道。
“我看你睡的正香,不忍叫醒你。”
荣翠闻言,脸一下子就红了,“殿下,下回叫醒奴婢,不然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不好什么?这是本宫的底盘,本宫的人做什么,他们管不到。”
荣翠闻言,心中暖暖的,她的殿下就这么霸道任性,不过很可爱。
“荣翠,如果你有一个无法忘记的人,忽然某一天遇见了与这个人有些相似的人,你会怎么做?”
荣翠一愣,“殿下,那就是相似的人,不是无法忘记的人,虽然会心有波澜,但应该是清醒,这个人不是心中的那个人。”
“如果她的身上,有你曾经心中那个人的点点滴滴,你会怎么做?”
荣翠一怔,“殿下,那不是一个人吗?”
安宁转头看着荣翠,“是一个人吗?”
荣翠也犹豫了,“是一个人,但又不是一个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