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摇头,“我……我没事……”
丽梅想了想没有多问,只是在她进入里面的时候,低声道:“夫人和表小姐都在。”
“多谢丽梅姐姐。”安宁感激的道。
“老夫人,宁安姑娘回来了。”丽梅高喊一声。
安宁突然哭出声来,“老夫人,您要为我做主,我没法活了……”
身后的丽梅瞪大眼睛,这恐怕也是个演技派的。
安宁不是走进去的,而是摔进去的,她暗想,等她功成身退的那一天一定要让沈云轩给她多一些银子,她可真的是用生命在演戏。
沈老夫人看到的是头发凌乱,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和被掐红的印子。
也忍不住惊讶的问,“你……你这是怎么了?”
安宁抬起头来正要说话,当看到杨雪灵的时候,突然摇头,楚楚可怜,“老夫人,我没……没事了。”
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的欲言又止,似乎忌惮着杨雪灵。
看着眼前装的可怜兮兮的少女,杨雪灵气不打一出来,刚才还不是多得意的跟她耀武扬威?这会儿装可怜了?给谁看呢?
她正要开口,却被沈夫人拉住,她看着沈夫人道:“姨母,她……”
“别冲动,看看她说什么?”沈夫人道。
杨雪灵只好忍住,坐了回去。
“你这孩子,有什么话不能说?说了老身给你做主。”沈老夫人冷声道。
安宁哭了出来,哭的梨花带雨,她看向杨雪灵哭着道:“表小姐,你放过我吧,我把正妻之位让给你……”
杨雪灵一听,蹭的一下子站起来,怒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明明……”
“雪灵,坐下。”沈夫人冷道。
杨雪灵看向沈夫人,“姨母,她冤枉我,明明是我撞见了她与表哥行苟且之事……”
“放肆……”沈夫人彻底怒了。
沈老夫人一开始惊异不已,随后震怒了,怒道:“这是真的?”
她福了福身道:“老夫人,姨母,雪灵是想去给表哥送吃的,去了祠堂,就……就看到……”
她聪明的没有多说只说了一半,然后得意的看向地上的少女。
她就不信了,祖母和姨母还会留着这个女人?
当她不会演戏?
沈老夫人的目光变得冷了起来,安宁感觉到老夫人看到她的目光都变的像刀子一般。
“母亲,如果是真的,她不能留了。”沈夫人低声道。
沈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宁安,我对你很失望。”
“仅凭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是不是太武断了。”地上的少女站起身来,一字一字的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