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薛长宁,前世,你能轻而易举得到他的心,这一世,他还是对你死心塌地。
为什么?
她不甘心,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玉春楼
“温主,这货色不错,不错……”老鸨看着房间里昏迷的两个少女,点头称赞。
温暖坐在那里,玩弄手里的茶杯道:“既然不错,就为楼主多出银子。”
“温主放心,奴婢知道的。”老鸨收起刚才笑嘻嘻的神色,恭敬的道。
“人我交给你了。”温暖起身离开了。
老鸨看着人离开,走上前掐了一把其中一名少女的脸,啧啧两声,“这次的货色真的不错。”
“妈妈,后院的那两位,又绝食了。”一名女子走进来低声道。
老鸨闻言,冷哼道:“绝食就绝食,多饿两天就好了。”
女子点头正要出去,忽然发现床上又多了两名少女,忍不住问道:“妈妈,您又从哪里弄来的人?看着不错。”
老鸨笑着道:“温主送来的。”
女子道:“既然是温主送来的,可得物尽其用才行。”
“去忙你的,这两个看样子就是和后院那两个一样,是油盐不进的,恐怕又要费一般周折。”老鸨看着已经动了动眉头的少女道。
安宁醒来发现她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而面前站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安宁冷冷的问。
老鸨笑得很温和,“姑娘,这里是玉楼春。”
玉楼春?安宁只觉得在哪里听过,可是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
“放开我……”安宁挣扎着,与此同时,薛云兰也醒来了。
看着安宁问,“这里是哪里?”
“玉楼春。”安宁道。
薛云兰浑身一颤,“青楼?”
安宁身子一僵,转头看着薛云兰,一字一字的道:“你再说一遍?”
“青楼。”薛云兰重复着。
安宁转头看着老鸨怒道:“放开我,我是良家女子,不是卖身的。”
老鸨笑嘻嘻的道:“两位姑娘,来到我这玉楼春,无论你是良家的,还是风尘的,都得替妈妈我挣钱,不然……”
老鸨目光狠厉了下来,“妈妈我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想来两位姑娘也累了,不如先休息,明日我们在谈。”
老鸨走了出去。
安宁咬着牙道:“出了虎穴又入狼窝。”
薛云兰闻言,苦笑了一下,“这回恐怕是无法逃出去了。”
安宁转头看向薛云兰道:“等你伤势好了,我们试一试。”
薛云兰别过脸,她没说,薛长安为就让她乖乖的,已经废除了她武功,她现在如同废人差不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