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人走进,她猛的起身,一个扫腿把一人绊倒,手里的匕首准确无误的刺入守卫的脖子里。
鲜血瞬间喷了安宁一脸,守卫还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已经丢了性命。
随后,安宁和薛云兰把人拖到了杂草里。
见人迟迟不回来,另一名守卫也朝着这边走来,走了快要接近的地方,守卫停下了脚步。
见人不过来,安宁探出脑袋,看了一下,发现守卫盯着地面看,她也朝着守卫仔细看的地面望去,只见上面残留着还有地干的血迹。
“不好,他发现了。”安宁低声道。
“那怎么办?”薛云兰急道。
安宁蹙眉,突然她冲了出去,朝着守卫刺了过去,守卫有准备,闪身躲过去,大声喊,“有刺……”
剩下的话未出口,他听到了噗嗤一声,疼痛瞬间侵袭了全身,他下意识往下看,看到的是胸口多了一个血窟窿,鲜血从里面冒了出来。
“刺客……”他动了嘴唇,用尽力量说出这两个字,朝着身后倒下去。
身后那人显露出来,薛云兰拿着不知道何时拿在手里剑,鲜血从剑上流淌下来。
“云兰……”
薛云兰笑着,“终于杀了他。”
安宁也笑了点头,“是的。”
“走吧!”薛云兰扔下剑,朝着她走来。
安宁点头。
后面传来脚步声,安宁和薛云兰相视一眼,赶紧朝着门口快速的跑去。
身后的不是别人,而是薛玉,当他看到死在那里的守卫,目光冷了冷,周身的气息吓人。
“薛玉,你竟然让人从你眼皮底下跑了?”
薛玉一怔,转身看到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薛长安朝着她走来。
“陛下……”薛玉俯身道。
“人跑了?”薛长安冷冷的问。
“是……”
薛玉的话还未说完,脸上被扇了一个耳光,薛长安怒道:“朕以为他们是废物,却万万没有想到你也是废物。”
薛玉垂下眸光,道:“陛下,人属下会找到的。”
“还不去?”薛长安暴怒道。
“是。”薛玉转身离开。
薛长安咬着牙,一张脸狰狞不已,“安宁,薛云兰别让朕抓到你们,否则,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逃出薛长安的山庄,安宁和薛云兰不敢走大路,只能走崎岖的小路。
小路很不好走,泥泞不说,关键是她们已经饥肠辘辘。
尤其是薛云兰算起来已经有五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刚才还用尽力气杀了一个人,让她筋疲力尽。
“不行了,我实在走不动了。”薛云兰坐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安宁也坐了下来,她也不好,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
“两位姑娘,怎么在这荒郊野岭里坐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