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安皇要为安宁公主庆祝及笄,邀请了许多人。”丞相道。
雪京云看向礼部尚书问道:“可有收到安皇的请帖?”
礼部尚书走上前道:“确实收到,但臣以为殿下……”
“拿来……”雪京云道,虽然神色淡淡,但眸光里的威严却是不容置疑。
礼部尚书命人去礼部取来请帖,递了上去,雪京云打开帖子,安宁公主四个大字出现在上面。
阿宁,会是你吗?
合上帖子,雪京云淡淡的道:“安宁公主及笄的日子,本宫也会前去庆祝,礼部尚书你去给安皇回帖。”
“殿下,不可……”所有的官员突然下跪反对。
雪京云望着下面跪着的官员,站起身来,一步步走下去,“本宫心意已决,多说无益。”
说完,他走出了朝殿。
众官员面面相觑,太子殿下太任性了。
御书房内,雪京云看着里面的人微微一愣,上前俯身道:“父皇,母后您们怎么来了?”
雪皇冷哼一声,“还不是你做的好事情?”
雪后安抚这雪皇道:“你气什么气?不能一味听取那些朝臣说的话,也要听听他说的话,惊云今日朝堂上你说要去安国参加安宁公主的及笄?”
雪京云闻言点头,“是,儿臣确实这么说了。”
“太子,你让朕很失望。”雪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
“你气什么?话都没问完呢,你回去。”雪后不乐意了,吼她的儿子,她能高兴。
雪皇轻咳了两声,以表达自己的尴尬,见雪后盯着他目光冷冷的,赶紧给自己先找个台阶下,“朕想起,太医让朕这个时辰服药。”
“还不去服药?”雪后冷冷的道。
雪皇赶紧走了出去。
雪后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拍了拍雪京云的肩膀轻声问,“是不是因为安宁公主?”
雪京云目光一顿,抬眼看着雪后目光温柔,“母后,您都知道……”
“傻孩子,母后怎么会不知道,母后不会阻止你的,既然想确认就去,不过,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雪后道。
“母后放心,儿臣只会万无一失的。”
“好,母后相信你。”雪后道。
荒泽
荒泽女帝看着请帖,目光有些幽冷,安宁公主?
她舔了舔嘴唇,“长宁,你又回来了吗?死在朕的手里一次不够,还要下一次吗?”
“陛下,薛子宁不是已经死了吗?”一旁的南宫月问道。
“你看到她的尸身了?”
南宫月摇头,“可是,当时雪国太子的神情不是假的。”
“确实不是假的,但长宁我不相信她会真的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