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
雪灵闻言,摇头“我没事,不干点活,我这心里就想起……”
说着她哽咽了。
雪燕叹了一口气,“你愿意做就做吧,只是别累到自己。”
“放心吧雪燕姐姐,我没事的,让我多干一点活吧!”雪灵哽咽的道。
雪燕点头,“随你吧!”
雪燕离开,刚才还哽咽的雪灵,目光中划过一丝不削和讥讽。
放下手中的活,她回到房间,写了纸条,仅仅五个大字,凤舞南岭关,将它放在了房梁上,然后走了出去。
她抬眼看着昭元宫冷笑着,薛子宁你会有一天跪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拭目以待那一天的到来。
傍晚时分,雪燕进来道:“陛下,李夫人想求见您。”
薛子宁闻言,头也不抬,“不见,让她回去。”
雪燕道:“是。”
不一会儿雪燕又走进来道:“陛下,李夫人跪在那里,不肯回去。”
薛子宁抬起头来道:“李大人也在?”
雪燕点头,“是……”
“让他们进来吧!”没有李辰轩,江心琴也进不来宫里。
薛子宁看到缓缓走进门口的两个人。
李辰轩俯身,“臣参见陛下。”
薛子宁淡淡的看着李辰轩,冷道:“李大人有什么急事要见朕。”
“陛下,是下官的内子想见陛下。”李辰轩头也没有抬,垂眸道。
江心琴一手推开身边的婢女,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由于她昨日的上吊自尽,现在她的身体还很虚弱,磕完一个头,已经是一脸苍白。
“雪燕给李夫人拿个椅子来。”薛子宁道。
很快雪燕搬来椅子,作势就要搀扶江心琴起来,江心琴拒绝,穿着气道:“臣妇有罪,臣妇不能坐。”
雪燕毫不客气的道:“李夫人不坐,是要让外面传言陛下苛待朝廷命妇?”
江心琴闻言浑身一颤,“臣……臣妇不是这个意思。”
雪燕一手拎起江心琴,把她往椅子上一按,江心琴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既然不是,还请李夫人坐牢了,不然掉下去就是奴婢的不是了。”雪燕的声音很冷。
江心琴咬着下唇道:“谢陛下体恤臣妇。”
“李夫人,有什么事要见朕?”薛子宁淡淡的问。
江心琴抬眼,咬着下唇道:“臣妇知道之前做了很多让陛下难为的事情,臣妇知错了,还请陛下恕罪!”
“李夫人言重了,朕并没有受此影响,反而是李大人这段时间倒是颇为烦恼。”薛子宁冷道。
“臣妇如今知道自己做错了,还望陛下莫见怪,以后臣妇一定恪守自己的职责。”江心琴诚恳的道。
“李夫人有这觉悟,朕欣慰之。”薛子宁看着江心琴淡淡的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