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公主低低一笑,抬眼间已经是一片冰冷,“花云锦,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道父皇已经把长宁许配给了宴昭。”
花云锦浑身一颤,“怎……怎么可能,长宁不会同意的。”
“是,她哭闹着,拒绝着,可是那是皇命,皇命难为,何况,你的父皇已经不顾你的死活,大举进攻荒泽,花云锦,你彻头彻尾就是一个笑话。”
花云锦后退了好几步,摇着头,歇斯底里喊着,“你胡说……”
“本宫何须胡说?只要你答应娶本宫,本宫可以保你一命。”长安公主向前一步看着花云锦一字一字的道。
花云锦大笑,“长安,你不怕长宁知道吗?”
长安公主勾唇冷笑,“她知道又如何?不过是父皇手里的一枚棋子,一枚可以拿捏住宴昭的棋子,否则,你以为以宴家的实力,不会反父皇?”
花云锦摇着头,“原来我们都是棋子,都是你们的棋子。”
“你可以不是棋子。”长安公主缓缓的道。
“长宁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一直尊重的皇姐,她是怎么样的人,你看清楚了吗?”
长安公主一怔,道:“你在和谁说话?”
“长宁,你身后的长宁。”花云锦一字一字的道。
长安公主回身,未见长宁本人,冷笑,“长宁这会儿正在婚嫁,如何能知道你在这里?花云锦,你死了这份心吧!”
“本宫说的话,你最好考虑一下,否则,恐怕你真的永远回不到花国。”
长安公主离开了。
花云锦紧紧的盯着少女,一字一字的问道:“你不是长宁,你只是与长宁相似之人。”
薛子宁刚要开口,画面忽然一转,一股腥热的液体喷了一脸,她睁开眼,血色染红了她的双眸,眸中逐渐出现一名少年,少年一袭的青衣被血色染红,手里的长剑滴淌着鲜血,一点点,很快血流成河。
长安公主吓的连连后退,摇头“不……不要杀本宫,花云锦,本宫是你的妻……”
少年手执长剑,神色透着寒意,“妻?你算什么妻?自始至终,你都是在利用我。”
长安公主摇着头,“我没有利用你,难道你感觉不到那些甜蜜恩爱吗?”
“甜腻恩爱?,长安公主你可知道与你在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恶心至极。”
“哈哈……”长安公主大笑,“你说本宫恶心,可是还是为了你心中的贪念,忍受了这些恶心。”
“是,因为我知道我要回去,我的脚步不应该停留在你这里。”
“未此,长宁被你逼得跳下城楼,父皇被你逼的退京城数百里,花云锦你得到了什么?”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