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溪,你别忘了,你和本王是同一类人。”
温玉溪抬眼,眸光里划过一丝寒意,“一类人?”
雪京元看着他,缓缓的道:“本王参与的,你又何尝没有参与过。”
温玉溪闻言,低低一笑,笑容未达眼底,“王爷,这是想威胁本楼主?”
“温玉溪,你和本王是一跳绳子上的蚂蚱。”雪京元的目光冷了下来,一字一字的道。
“王爷,你知道的,威胁我没有用。”
温玉溪站起身来,看着雪京元冷笑,“王爷,你到底在怕什么?”
“本王怕什么?本王从开始走到现在,一步步的走到了这个位置,本王何须怕?”
温玉溪忽然凑上前,神色透着一股邪魅,低声道:“你怕,你怕薛子宁。”
雪京元目光一寒,一字一字的道:“温玉溪……”
“放心,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知道的,所以王爷放心。”
雪京元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只要你乖乖为本王办事,千金楼本王可以让他存在于整个天下。”
温玉溪冷笑,“等王爷一统天下再说吧!送客……”
雪京元看了一眼温玉溪,目光划过一丝寒意。
薛子宁回到了早上她和墨染,雪风约定的地方,房间里,除了墨染和雪风还有别人,正是她之前见过的秦朝晖。
但,秦朝晖此刻满身的伤痕。
雪风一脸的怒意,“如果不是我们去的及时,恐怕……”
墨染的神色也是说不出来的难看,“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会严刑逼供朝晖。”
薛子宁上前,看到秦朝晖的伤势,心里一惊,秦朝晖的手指已经血肉模糊,显然以后是拿不了剑了,这对于一个会武的人是多么的残忍事情?
“您那边如何了?”墨染转头问薛子宁。
“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薛子宁道。
雪风道:“我听到消息,明日午时,会在集市口斩首示众。”
薛子宁点头,“明日我们就去劫法场。”
雪风看了看秦朝晖,道:“墨大人,明日你在这里照看秦首领。”
墨染直到他没有身手,去了也不会是累赘,点头“好,你们……一定要平安而归。”
薛子宁和雪风对视一眼,“会的。”
其实,他们心里都没有底。
很快第二日到了。
玄武城上被吊着的三人终于放了下来。
雪燕舔了舔嘴唇,暴晒两日,滴水未进,说不渴是假的,她看了旁边两位,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一双绣着金丝的靴子出现在她的眼前,抬眼是那张曾经熟悉的容颜,可惜那时是清俊的少年,不过是短短一年,少年已经长成了风华绝代的男子,有了许多的心思。
“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们有没有死?不过真是不好意思,在暴晒几日也不会死的。”雪燕冷嘲热讽的道。
“雪燕,你看你就算是死了,她也不会来的,何必为了一个人失去生命?值得吗?”
雪燕闻言,冷笑着,“对于你来说不值得,但,我从小知道的一句话,人要有忠义,没有忠义与王八蛋有什么分别?”
“大胆……”雪京元身边的侍从怒道。
雪燕冷冷一笑,眉宇间都是讥讽,“我说的有错吗?花……不对,现在是雪国尊贵的雪元王爷,从前女帝对你那么好,掏心掏肝的对你好,你的回报就是狠狠在她的心上插了一刀,雪京元,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雪京元闻言,目光微寒,“既然执迷不悟,本王只好送你上路了。”
“来啊,我雪燕怕过什么?死何惧?”雪燕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