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如同晨光,“你不是要看我下跪吗?我离的近一些让你看的近一些。”
薛云兰眯了眯眸子,“我不傻,离的近万一你用了什么手段呢?”
薛子宁低低一笑,忽然身子一动,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她一边朝着薛云兰而去,一边将从袖子里滑落的匕首窝在手里,朝着薛云兰而去。
薛云兰大惊,一边后退,一边怒道:“薛子宁你果然使诈。”
薛云兰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她整个人被薛子宁抓住,匕首横在脖子上,她甚至能感觉到横在脖子上的匕首泛着寒气,侵蚀她的肌肤。
“兵不厌诈。”薛子宁撕下一条衣摆,将薛云兰的双手绑住,又点了她的穴道。
薛云兰气的大骂,“薛子宁,你以为抓住我就赢了吗?”
“那么你认为我对待俘虏会这么好心只给她双手绑住?”
薛云兰一怔,眼中闪过一阵惊慌,“你……你想干什么?”
“审讯。”薛子宁吐出两个字。
薛云兰闻言,笑了笑,“你想问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
“没事,我有办法。”薛子宁拿出从厨房带来的东西,混合了一起,给薛云兰灌进去。
酸甜苦辣什么味道都有,薛云兰被捏住下巴,虽然抗拒但最后还是被迫吞下去。
“味道不错吧?不然我在加个姜?我记得从前你最不喜欢姜这个味道。”
薛云兰呕了两声就要吐出来,被薛子宁掐住喉咙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薛云兰被憋的脸色青白。
薛子宁松开手,薛云兰哇的一声就要吐出来,她捡起一块石头,缠着她的衣服塞进了薛云兰的口中。
呕吐的汁液从石头包裹着的旁边流出来,但大部分都堵在那里。
薛云兰摇头,快崩溃了。
薛子宁捏住鼻子道:“我问你,你回答我就让你吐。”
薛云兰再也受不了,点头,一个劲的点头。
“红莲教你知道?”
薛云兰点头。
“你入了红莲教?”
薛云兰在点头。
“红莲教的少教主你认识吗?”
薛云兰停顿了一下,点头。
薛子宁长长吁了一口气,“我认识吗?”
薛云兰一怔,目光有些躲闪,但是她被口中的东西折磨的快疯了,还是点了头。
薛子宁拿出石头,薛云兰吐了出来。
李芳华捂着口鼻,生怕下一刻也被带吐了。
“薛子宁,你真不是人。”薛云兰吐完,咬着牙狠狠的道。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薛子宁淡淡的道。
薛云兰冷笑一声,“你只抓住我能如何?教里的那么多人,你抓的过来,何况还有你的老熟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