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敏县主垂下眸光,窝藏在袖子里手,紧紧的攥着。
李盛名急了,“慧敏县主,还不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慧敏县主咬着下唇,竟然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孽障,还不说?”李盛名气愤的的骂道,甚至从椅子上站起来,试图走出来。
却被一双手拦住,薛文杰站了起来,来到慧敏县主的面前,冷道:“慧敏县主,你在顾及什么?”
慧敏县主身子一僵,“摄政王在说什么?臣女听不懂。”
“慧敏县主,知情不报,即便你身为县主也会受罚的。”薛文杰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着角落里的少女。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慧敏县主浑身一颤,她知道的,都是知道,可是她也知道一旦开口,花云锦的罪名就会被坐实。
难道她要做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吗?
她不想。
“王爷,臣女今日身体不舒服,记不太清那日发生的事情了。”
薛文杰轻呵一声,声音却冷的如冰霜,“慧敏县主,你想好了?”
慧敏县主咬住下唇,她感觉到身体在颤抖,浑身上下都被冰冷的气息包围着。
她正开口,一道声音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语,“慧敏县主,如实说即可。”
她浑身一颤,抬眼看着少女,少女的神色淡淡,但,目光看向她的时候是温和的。
“陛下……”她情不自禁的唤了出来。
她看到少女站起身来,明黄色锦袍上的的八龙戏珠格外的显眼,庄重又威严。
少女缓步而来,一步步如同君临城下的王者,朝着她走来。
这一刻,她站起身来,福身行礼,“陛下。”
“慧敏县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因为朕在这里就有了特例。”少女朱唇轻启。
慧敏县主一愣,抬眼,这一次她正视的看着少女,少女清丽的容颜还有些稚嫩,可是那又如何?
她在拼命做着一个好的君王。
“是,陛下,臣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一次,她的眸光再也没有任何的迷茫。
慧敏县主转过身,看着竹可羽道:“竹大人,本县主在明月酒楼看到的是酷似丞相大人的身影进入了雅间里,之后,伙计给里面上茶发现有人死了,本县主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多谢慧敏县主。”竹可羽俯身道。
“谢不必了,还请竹大人记得自己是廷尉,是掌管的什么。”
慧敏县主说完转过身朝着薛子宁道:“陛下,臣女先行告退!”
薛子宁点了点头,竹可羽冷喝,“丞相大人,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