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外面的车夫道:“走吧!”
马车离开之后,拐角处,一辆马车也缓缓而出,马车里一身着锦衣玉袍的男子也睁开了双眸,刹那间芳华流转,如同夜空的璀璨星河,好看至极。
“公子,需要向摄政王禀报吗?”
男子抬眼,明明面前有帘子隔着,但,他的眸光似乎已经穿透了过去,“不需要。”
“公子,如果摄政王知道您知情而不报,恐怕……”
“燕二,你怎么这么墨迹?公子都说不需要了。”
燕二闻言,揉了揉额头,“燕一,你不能事事依着公子的,忠言逆耳虽然不好听,但是也是为公子好的。”
燕一冷哼一声,“你是在说我是奸臣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的。”燕二回答。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你别忘了我们是公子的人,公子做什么我们无条件服从就行。”燕一道。
燕二心里叹气,他知道根本说不动燕一,只好转头去看自家公子,“公子,您还在继续待在荒泽,最好不要得罪摄政王。”
“燕二,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摄政王很快就不可能只手遮天了。”
“你是再说女帝?”燕二轻视的问。
“燕二不要小瞧女帝,女帝不简单。”
燕二才不相信女帝能做什么,一个整日依靠别人的人,怎么可能将荒泽握在手里?
“回宫。”一直不语的燕昭突然冷冷的开口。
燕二和燕一禁了声,他俩吵的欢实,却忘记正主还在这里呢?
昭元宫
薛子宁回到昭元宫的时候,看到外面跪着一人。
她一愣,走上前发现竟然是早上从燕昭那里带回来的人,好像是叫青逸。
青逸在这里跪了整整一小天,早已经饥肠辘辘,可恨的是女帝身旁的那个叫雪燕的宫女还在他的面前吃着糕点,还时不时掉下渣子。
他很气愤,这个女人他以后不会放过的。
不仅仅如此,还在他的面前喝水,天知道他被晒的早已经缺水。
“你怎么还跪在这里?”清丽的声音传来。
青逸抬眼,闯进的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光,但,眸光很冷,冷到让他此刻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陛下,在下……”
他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少女冷冷的打断,“回去吧!”
青逸一愣,少女继续道:“当然你喜欢跪着,随时可以来跪。”
青逸:“……”
少女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还想肖想我家陛下?做梦吧你!”雪燕吐了一口口水在青逸的身上。
青逸抓狂的想立刻站起身来,将这个女人狠狠地踩在地底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