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朝阳宫内朝贵妃此时面上还带着情欲之后的红潮,她看着已经穿衣带冠的人,忽然说道:“你搬到薛子宁之后,打算怎么做?”
薛文杰带冠的手微微一顿,看向朝贵妃的目光沉了下来,“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
朝贵妃见他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穿上外衣走到他的面前,搂住他的腰,轻轻说:“子轩毕竟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想等你称帝之后,让他作为你的孩……”
“荒缪,这不是告诉全天下本王和你厮混了吗?”薛文杰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朝贵妃一怔,语气激动起来,“莫非你想让你的孩子一辈子都是荒泽帝的孩子?”
看到朝贵妃神情激动,薛文杰揽住她的腰肢,哄着她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总要给本王时间不是?”
安抚了朝贵妃之后,薛文杰出了朝阳宫,忽然朝着身边的人道:“去查一下,今日朝贵妃都去了哪里?”
回到府上,很快有人回报,朝贵妃曾经去过昭元宫。
听到此,薛文杰嘴角微微上挑,“原来是曾经的小丫头长大了,心思不纯粹了。”
想到这里,朝着外面吩咐下去,“去把燕公子请来。”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门外走进来一道身材修长的身影,一袭白衣盛雪,气质清冷而高贵,举手投足间带着卓越的风华。
他朝着薛文杰微微拱手,淡淡的问“摄政王您找在下?”
薛文杰微微颔首,道:“燕公子坐。”
燕昭坐了下来,目光清冷而妖冶,语气里透着淡漠,“摄政王来找在下想来不是秉烛夜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薛文杰大笑了几声,“果然同燕公子说话就是不需要拐弯抹角,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客套了。”
“摄政王请说。”
薛文杰目光沉了下来,语气多了一丝的冰冷,“女帝已经长大了,心思也多了起来,这对于本王和燕公子来说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燕昭目光清冷,神色冷漠,“摄政王不必拐弯抹角,有话直说。”
“本王觉得燕公子除了足智多谋以外,这身皮囊也是出众的。”
一个时辰之后,燕昭从摄政王府出来,身后突然出现了两道身影,其中一人气愤道:“公子,这摄政王真不是个好鸟,竟然……竟然让您去色诱女帝?”
“燕二,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公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已经够不顺心了,你还在这里戳公子的伤心处。”燕一呵斥着燕二。
燕昭忽然停了下来,原本还在吵闹的燕一和燕二纷纷停下了脚步,燕一问“公子,您怎么了?”
“你们去准备,明日花酒楼偶遇薛子宁。”说罢,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燕一和燕二面面相觑,公子这是何意?准备色诱?
昭元宫
薛子宁看着手中的信,迟疑的问道:“确定看清楚是月儿的人?”
雪兰道:“来人只说看了信陛下就知道是谁了?”
一旁的元姑姑见此,不由得问,“陛下,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