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头顶冒着一缕缕的蒸汽,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此时此刻,我变得不再畏惧严寒。我开始解着扣子,把自己厚厚的棉袄给脱了下来。汗水已经湿透了里边的毛衣和衬衣,当我把它们先后脱掉之后,赫然发现胸口的伤疤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纹在那里。
身上的燥热逐渐退去,金蝉和桃花先后回到了我的体内。再跟那蛊神像对视,却隐约觉得她的眼神当中藏了一丝赞许和笑意。
“拜见蛊王!”看着我身上的纹身,蓝婆婆转身对我拜倒。
“拜见蛊王!”当她们陪着我走出蛊神殿的时候,台阶两旁的蛊师一起抚胸单膝跪地。
“拜见蛊王!”我赤膊走下了石阶,等候在那里的洞主们一起跪拜参见着。
当夜宁乡全境篝火四起,人们忘却了严寒,忘却了生活的窘迫,忘却了烦恼。他们大声笑着,大声叫着。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酒,载歌载舞一直到了天明。我醉了,人事不省的被人抬进了一座吊脚楼里。等我睁眼的时候,却看到阿俏正柔情似水的趴在我的身边,用她的发梢轻轻撩动着我的脸颊。
“几点了?”我想起身,后脑却一阵发沉。
“不知道!”阿俏似乎没有起身的意思,一伸手搂着我的脖子吃吃笑着。
“我得起了!”我一阵尿急。
“不许起,就陪着我躺着!”阿俏一抬腿压在我的肚子上说,这一下差点让我当场尿了出来。
“蛊王起没?”门外传来了尤奴儿的声音,阿俏一个转身回到我的体内,不再跟我闹腾。
“刚醒!你稍等啊,我来给你开门。”我答应了一声,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床脚的马桶跟前。约莫半分钟?也许更久一点,我终于觉得轻松了。
“蛊王昨夜醉了!”把门打开,尤奴儿却是端着铜盆站在门口对我笑着,她脸颊还有些红晕,似乎刚才听到了什么让她不好意思的动静。
“地瓜烧后劲太大,下回不喝这么多了。”我接过她手里的铜盆,放到脸盆架上准备洗漱。尤奴儿却是抢先一步拿起了毛巾,浸湿了之后为我洗起了脸。
“婆婆和十七洞洞主等在下边了,今日想问蛊王,第二洞洞主让谁接管为好。”尤奴儿一边为我洗着脸,一边在我耳边低声说着。
“宁乡的人事我完全不熟,你帮我拿主意好了!”我从她手里接过毛巾,擦抹着脸颊和脖子说。
“好!”尤奴儿脸颊又红了红,低眉顺目的答应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